而且她固执的认为,稀饭是甜的,咸的稀饭不能称之为稀饭,饿死也不吃。
也不知道怎么惯出来的这毛病,简明夏一旦认为不能吃或者不好吃的东西,她真的可以一直不去碰。
小时候一看家里的菜放了葱,她就会生气,然后饭也不吃,饿着肚子去上学。
对吃的挑剔成这样,说自己不挑食,薛立言能不觉得好笑么。
简明夏没想到薛立言还记得这些,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说:“我现在真的不挑食了,上大学的时候,食堂里的菜可不会按我的口味来,不说葱蒜,只要没有蟑螂,我什么菜都吃。”
薛立言皱眉:“就不会去外面吃?”
简明夏没想到有一天身为晚辈的他,居然也会对她用说教的语气说话,于是也有点不高兴,不冷不热地答道:“我懒。”
这理由,薛立言无言以对,看她的眼神透着一股恨铁不成钢之意。
一时冷场。
过了一会,薛立言说:“你不是一吃葱就吐么,这也能忍?”
简明夏说:“我直接吞下去,不嚼。”
薛立言不说话了。
不知怎的,他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简明夏却隐约察觉他生气了。
生什么气?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简明夏想不出所以然,也就不再去想。
她觉得真是物是人非,当初那个又乖又听话的小孩,现在变成这幅阴阳怪气,喜怒无常的模样。
想想也是心好痛。
菜上桌时,薛立恒也打完电话回来了。
进食期间,三人安心吃饭,并没有多话。
高速路上的餐馆,菜色都讲究量多,香辣麻,重盐重味精,对于口味淡的人来说,肯定是吃不惯的。
简明夏果然跟她说的那样,筷子夹的东西都吃,葱也好,辣椒也好,直接吞下去,然后哽住,不停地喝水。
薛立言一直在看着她吃,简明夏只当没看见。
不就是吞菜么,这有什么稀奇的。
车再次上路时,车里的气压明显低了几分。
下半段路薛立恒车开的慢了些,不时跟简明夏聊上几句。
薛立恒算是白手起家的典范,他大学暑假从最底层的搬运工做起,然后毕业了正式进入那家南城知名装饰公司,一步一步了解公司的运作,然后自己开公司,抢了原公司一半的生意,一跃成了南城前十的装饰公司。
从妈妈口中知道这件事时,简明夏惊得目瞪口呆。
也不知是该对薛立恒刮目相看,还是感慨商场如战场。
不过这个未来的总裁现在还在还债中,铺了那么大的摊子,可不是靠父母的支持就能撑住的,能走到什么程度,还是要靠自己。
如果简明夏是个有野心的女人,甭管来不来电,抓住再说。
可惜简明夏不是这类型的人,她只是还想和以前一样,大家没事一起喝喝酒,吃吃肉。
爷们一般的交情,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他也不缺她这个朋友。
不过,不再老死不相往来,见面还能聊聊天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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