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兄说着,便将我推入屋内落座。
他取来药水在我右手上仔细涂抹一番,又拿过白布包好。
蒲先生在一旁见包扎妥当,问道:“既如此,你同门二人可见个高下?”
我笑答:“槐兄攻强守弱,我则相反。
想槐兄未曾与左撇子对手比试,几处招式判别上有所偏差。
此番切磋,我稍占些左手便宜。”
槐兄笑道:“正是!
飞兄拦、拿两式与常人相反,实令我吃些苦头。
但正如飞兄所说,我偏好出击寻战,飞兄则长于稳守反制,水准乃是伯仲之间,可谓各有千秋。”
我笑答:“蒲先生,我所谓守强攻弱,是与槐兄相比。
但在淄博府,我仅凭一杆矛便可无所不破,若是摆出稳守反击之势,更是所向无敌。
槐兄之攻强守弱亦是此理。”
言罢我转向槐兄一抱拳:“槐兄技艺精湛,今日所见这杆枪,依我看已不在师父之下,实令我吃了不少苦头。
我几度试图缠枪反制,却无奈槐兄力大,哪里锁得住。
今日我正遇良才,开了眼界。”
槐兄连忙拱手:“承让,承让。
师父传我几手杀招,常人不能接过三合。
今日飞兄不但稳稳接住,更在我冲杀间趁隙反击,几乎取我性命,可谓盖世奇才。”
槐兄说着将长衫脱下,自衣橱中换了新。
我见此,叹道:“槐兄这几手刺杀虚虚实实,刁钻难挡,可谓神出鬼没,论寻战先制之能,我严飞叹服。”
话毕,我见蒲先生点头称妙,不由笑道:“且不说我与槐兄二人,我看蒲先生身形精壮,目光沉稳,不知可曾练过兵刃?”
蒲先生闻言忙摆手道:“兵者凶器也,我一介书生怎会醉心武术?”
“失礼,我去蒲先生府内时,曾窥见一支精美弓箭。
如此想来,蒲先生可曾闲暇之余习得弓术?”
我笑问。
蒲先生一惊:“只是我闲来收藏,是闲来收藏!”
他不住念叨:“与弓术哪有半点干系。”
我见他神色可疑、表情夸张,不由扑哧一笑,便不再追问,转与槐兄道:“暂且不提,槐兄,明日我等可有特别安排?”
槐兄答道:“文登县令姜远,是为王特使同门小师弟,素来颖慧。
蒲先生与飞兄若不介意,不妨与我明早一同拜会如何?姜大人在王特使信中得知蒲先生与飞兄功绩赞不绝口。
如今二位远道来此,不如结识个逸才如何?”
蒲先生笑道:“就依魏槐兄所言。
我看文登此地富庶非凡,市场好不热闹。
飞,在此你可见过一名乞丐?”
见我摇头,蒲先生又道:“如此说来,姜大人果不愧为王特使师弟,当真有治世之才。”
槐兄点头笑道:“蒲先生、飞兄,可记得周海龙遭陷案?原本在此的齐县令遭问罪流放之后,便是姜大人受王特使推荐,前来此地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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