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闻言登时泪如雨下,只听南宫爱道:“采臣所言甚是,阿婆正因我之怯懦白受许多痛苦,小女着实罪孽深重!”
待二女渐渐平静,南宫爱与聂小倩道:“妹妹,不如明日一早,我二人便往馨梦阁,与阿婆请罪如何?我实不愿阿婆再因我二人多生一丝愁苦。”
聂小倩点头道:“就依姐姐所言。”
听此,宁采臣道:“明日我当随二位共往请罪。
此事,我亦难辞其咎。”
蒲先生见状,欣慰道:“好,此事便如此议定。”
言罢又与南宫爱道,“南宫姑娘,且说回馨梦阁处:昨日我等与陈婆婆借问昔日之事,听闻曾有一妇人自称南宫姑娘之母,寻至馨梦阁大闹,欲与南宫姑娘相见。”
“正是那贱妇,”
南宫爱斩钉截铁道,随即又讽刺一笑,“倘若泉下有知,那贱妇定在心中懊恼不迭罢。”
“何出此言?”
蒲先生问道。
“若非那贱妇彼时贪恋钱财,将我二人卖至醉梦阁,而是将我二人反锁门中付之一炬以绝后患,却怎至于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南宫爱嘲弄道。
蒲先生闻言,试探道:“莫非彼时大闹馨梦阁之妇人,正是……”
“正是那贱妇没错,”
南宫爱道,“那贱妇听闻金华馨梦阁有正值豆蔻年华的两女以擅绘兰梅闻名,遂急忙寻来此处巴结求财。”
见蒲先生正犹疑不语,南宫爱嫣然一笑,道:“小女与舍妹早在家中时,便酷好绘画兰梅,那贱妇自然知之。
至于年龄,自然更不在话下。”
蒲先生闻言如梦方醒,忙抱拳道:“南宫姑娘莫非有神通?竟可看破小生所想。”
南宫爱微微一笑,继而道:“实不相瞒,小女被那贱妇投至醉梦阁时尚不知失火案真相,但在炉旁日夜生火时反复推敲,渐渐疑心是那贱妇出手害了家父,又纵火灭迹,投奔奸夫而去。
而后我二人由阿婆悉心培养提携苦练技艺。
待到画艺已成、在金华颇有名气时,我偷与阁内人士询问,竟得知那贱妇在失火次日,便携姥姥与家兄二人远遁,更闻得我二人葬身火海之说辞。
我登时恍然大悟,料想我昔日在炉边之虑绝非多疑,而是事实如此。
自彼时起,我姊妹二人便下定决心,定斩尽贱妇一家与家父报仇!
“但虽有决意,我二人却在阁内无法动身,更无从得知贱妇一家下落。
却不想正苦恼间,那贱妇竟自投罗网!
彼时我虽正在屋内绘画,却一耳认得那贱妇声音。
我正欲动身,却思忖若擅自出门相认,定遭阿婆责备不提,若阿婆将那贱妇逐出馨梦阁,永不得踏入,岂不断了她前来送死之途?但若不相认,我又唯恐那贱妇就此打消念头,再不见了行踪。”
言至此处,南宫爱忽然住了口,与蒲先生诡秘一笑。
蒲先生见状哈哈大笑,道:“南宫姑娘却有些顽皮!
彼时南宫姑娘脱身之策,与七年前二位在阁内消失之法正是同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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