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脚步声渐远,蒲先生与我轻笑道:“你二人演技不赖,可与信阳假装尸变的男子一较高下。”
我得意道:“我趁机踹翻饭桌,岂不甚妙!”
蒲先生苦笑:“魏槐兄竟设法取得东西两侧各一间房,以同时监视前后两门,却也是机智。”
话音刚落,我听房门微响,看时,槐兄早蹑手蹑脚进了屋。
我和蒲先生一骨碌起身,自屋内寻得草席铺在地上。
随后我三人盘腿围坐在一处,槐兄轻声笑道:“飞兄机敏,短短一瞬便了然我之意图。”
我一抱拳:“彼此彼此。
不说闲话,当下我等应如何破解此局?莫非如槐兄之前所说,鼓噪放火?”
槐兄笑道:“鼓噪放火只是我随口一说,方才我假借如厕之名与二位将后院看了个分明,那就不与二位兜圈子,我窗下,马房之处正堆着一垛草料。”
蒲先生恍然大悟:“莫非魏槐兄打算偷偷跳下,伺机而动?”
槐兄微微点头:“确是可加利用之处。
暂不提草垛,我想贼头定会等我三人熟睡,再带人偷偷进屋绑架拷问。
我等若是另入他房伏击,将贼首在内几人袭杀想必不难。
我却只恐走漏了贼人,与老巢通风报信,引来大军。”
“便是说,我等需将贼人在点燃烽火前截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见我与槐兄二人低声称是,蒲先生又道:“不如由我自二楼跳下,先行去港口埋伏如何?去路我早熟记在心,绝不会迷路。”
槐兄答道:“不可。
此刻贼首若非在一楼探听动静,便是正调集人手。
如蒲先生就此跳下,不但易遭发现,更怕贼首已纠集人手在客栈前后门堵截。”
言毕,槐兄双手合十,支起下巴思索起来。
片刻,槐兄问道:“飞兄,你之枪术,应付单一方向持刀贼人如何?”
我点头道:“单方向,以长破短,这丝毫不难。”
槐兄颔首,又转向蒲先生道:“蒲先生,你先言有百步穿杨之能,可有夸大?”
蒲先生道:“少年时,我在家中每读书倦乏,便射箭取乐,如今已有近二十个春秋。
时至当下我仍时常趁夜色练习,不只早有百发百中之功,更在几年前练出三箭连珠。
只是此事知者甚少。”
“蒲先生可曾打猎?”
槐兄问。
“曾有。”
“射人当以咽喉、心窝、面门为先。
请蒲先生谨记。”
“多谢魏槐兄告知。”
蒲先生抱拳答道,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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