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年答道:“家兄家中有几位心腹仆从,包括与他同行的华炳,皆是他少时结交的好友。
此几人为人磊落豪爽,又追随家兄近二十年,华炳更是早在成仙兄之前便与家兄熟络,深得家兄信赖。
家兄外出经商时,也常常带在身边。
当年与黄吏部家仆起冲突间,被齐县令拖去毒打的,正是几名心腹中一人,故此家兄才格外愤怒。
而家兄身陷囹囫之时,这几名家丁始终尽职守在家中,未有丝毫怠慢;相比之下,许多家仆见靠山已倒,纷纷告辞离去。
因此,华炳虽仅将二马牵回,我也从未疑心他口中说辞。”
蒲先生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华炳与我提及途中见闻,道:‘老爷奔得急,我一时跟不上脚步,便只得沿路苦追。
行至崂山,我见四下道士来往不绝,惊叹不已。
待见着老爷,他与我催促道:‘成弟方才走过,速速追上。
’便又打马疾奔。
我问老爷何处听来消息,老爷道,方才在树下等候我时,他与一名道士询问成仙大哥下落,那道士答:‘似曾听闻,大抵在上清宫修行。
’便跑去寻另一名道士相问。
另一名道士听得忙上前,老爷一见,认得是同学,那人惊道:‘成贤弟,几年未见,我听闻你已得道,在上清宫修行。
但如今你不在宫中修炼,却游戏人间是为何故?’老爷一听,忙将成仙大哥与他易容之事道明。
那同学听得,惊道:‘如此说来,我方才遇见之人当是成贤弟!
周大哥,成贤弟想必尚未走远,当急追之。
’我闻此大惊,老爷却懊恼不止,道:‘竟认不得自己面目,我定是痴了。
’便急催我打马向前。
我应声打马,与老爷追出几十里地,却不见半个人影。
我见大路不见尽头,便与老爷问如何是好,老爷只是与我道:‘此番易容,我已无家可归,唯有向前。
’随即老爷又行数十里,念道路崎岖难行,便将马匹交与我,命我先行折返,回家中候他音信。
’
“我与众多家仆听罢华炳所言,便只得继续苦等家兄消息。
又过五日,家兄依旧杳无音信。
晚间,家仆议论纷纷,猜莫不是家兄就此出家,一去不复返。
嫂嫂听见,当即在屋内呜咽起来。
我连声斥责仆人休要胡言乱语,又好言劝诫嫂嫂莫要担忧。
嫂嫂却流泪道:‘即使未曾出家,但换上成仙面孔的相公,可要我如何面对?唉,唉!
’嫂嫂言罢叹气不止,回厢房睡了。
我见此没了法子,只是又责备几名仆人数言,便叮嘱轮岗守夜的老仆人何旭勿忘职责,也回寝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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