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御使和槐兄三人见状,连连对蒲先生拍手称赞。
“不过,究竟是什么人对李县令出手?”
王御使问道。
“不知。”
蒲先生毫不迟疑地答道。
见王御使一怔,蒲先生扑哧一笑,道:“当真不知,府内的衙役都有嫌疑。
他们白天找机会进入李县令的屋内插好匕首,在半夜伺机发射鹅卵石后扯掉弓弦,再混入四下寻找刺客的其他衙役中,绝非难事。
既然魏槐兄曾提及衙门四年之间,三分之二的衙役已经纷纷离职,那么想要揪出四年前设局恐吓李县令的凶手,再有物证证明,实属天方夜谭。”
王御使一听,顿时沉吟了起来。
想到若只是识破了刺客的手法,却无法确认刺客的身份,进而将他抓捕归案的话,的确是无法对朝廷有个交代。
蒲先生如同看破了王御使的心思,说道:“特使不必担忧,虽然凭借手法无从锁定凶手,但我还自有他法,不必担忧。
明日再作计议。”
说着,蒲先生便招呼王御使和槐兄出门。
行至门前,他扭头对我拱手道:“飞,今晚多有劳,早些休息吧!”
第四章四年前的灭门
破解了刺客的手段,我心中对这厢房的疑心霎时间一扫而空。
待送别了蒲先生、槐兄和王御使三人,一阵倦意忽然袭上身。
我也不再多虑,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李县令的床铺上,美美睡去。
待我次日醒来,只见屋内的红色毛毯上金光点点,窗外传来知了的聒噪。
料想时候不早,我连忙起身穿衣。
正欲抽身出门,我忽然想起昨夜所见的匕首还未曾收起,于是连忙撩起床帘。
看到匕首,我不禁苦笑起来,接着一用力拔出了匕首,把玩着往府内的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我与蒲先生、槐兄和王御使三人相互道着早,便也落了座。
将匕首递给槐兄,我一边问道:“按蒲先生昨夜所说,自有寻得刺客的那个方法,究竟是?”
蒲先生笑了笑:“飞,你可真是急性子。
我今早醒来后,在屋内又对此思忖一二,的确有些行动方案与诸位分享。”
王御使则对蒲先生一抱拳,面带愧色道:“蒲先生本来探访狐女奇谈,却被我们卷入了事件,多有劳!
惭愧!”
蒲先生拱手笑答:“王御使无须客气。
说实话,我反倒在李县令遇刺的调查中很得其乐。”
说着,蒲先生正襟危坐,开门见山道:“手法已得破解,接下来我们便应寻到刺客。
既从手法上无从排查,我们便应自动机处入手。”
我、槐兄和王御使三人连连点头。
蒲先生继而道:“对李县令的恐吓式行刺,无疑有一些风险。
刺客究竟会出于何种目的执行计划?又将得到怎样的利益?今早我在屋内思忖,既然李县令独揽在广平县的审判大权,刺客便极有可能在此处得利。”
王御使连声附和:“若是寻仇,想必不会如此。
这一来只得引起李县令更加谨慎,加强防备更难以下手。”
说着,王御使忽然一愣,连忙道:“莫非是有人以此警示李县令加强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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