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蒲先生跳下马,拴了,二话不说便跨步进入医馆。
我牵着玲随在蒲先生之后一拨门帘而入,只见医馆中熙熙攘攘,前来求医问药的衢州百姓为数不少。
馆中的伙计见我众人步入,即刻迎上前来,堆笑道:“诸位大人有何吩咐?小人一定尽速安排。”
我瞥见王特使身上那件扎眼的孔雀补服,不由苦笑摇头。
而王特使早有自觉,道:“此番叨扰深感惶恐,若本馆之主方便,不知可否一见?”
看伙计点头哈腰而去,王特使叹道:“我少时好言‘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不想如今却成了行使特权,乱医馆秩序之权贵,讽刺之至!”
蒲先生苦笑道:“王特使何必言此?想王特使曾言此行有公事与张大人相谈,若我等皆以便装而来,不知要受城门戍卫多少刁难。
若在此间亦久等耽搁,想必得返不及,只得留宿衢州过夜,如此岂不误事?”
王特使闻言点头称是,却仍是眉头紧锁,一副闷闷不乐之状。
不一时,只见伙计急忙奔回,拱手道:“几位大人请先往书房稍歇,馆主即刻将至。”
王特使抱拳与伙计道谢,便随在伙计之后,领我几人纷纷踏上台阶,行至走廊尽头。
伙计将门轻轻一推,道声有请,我等便依次步入其中。
四下环顾,只见房中收拾得整洁典致,书案前摆了张精致的茶几,四周围了一圈木墩形状的矮凳,可谓别具一格。
伙计正张罗我等就座,我忽闻门口传来脚步声轻响,回首看去,只见一清瘦男子身着大褂,不声不响已立在门前,拱手道:“在下赵铭。
今日诸位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听闻此言,我众人忙应声而起,纷纷与赵郎中拱手回礼。
待我等依次与赵郎中通了姓名,王特使道:“我等此番忽来拜访,耽搁赵郎中行医,还请见谅。”
言罢,王特使转与蒲先生道:“蒲先生,不如开门见山,将事情尽速问个分明?”
蒲先生点头称是,遂与赵郎中一拱手,使了个眼色。
赵郎中见状心知肚明,遂将伙计屏退,锁了门,亦于桌边就座。
待我众人相顾一周,蒲先生清了清嗓子,问道:“请恕在下直言,敢问赵郎中可与本城进士宁采臣相熟络?”
赵郎中闻言略吃一惊,却并不言语,只是颔首相答。
我见此态势,料此人与宁采臣定有渊源,而蒲先生早低声道:“恕在下失礼,敢问赵郎中可知宁采臣亡妻,乃是身患何疾而亡么?”
赵郎中闻言登时双手直抖,过许久,道:“采臣亡妻……实则乃是中毒而亡。”
第四章风云突变
蒲先生接过银梳称谢,略加端详,问王特使道:“不知老妪死时可是身着红衣?”
我闻言吃了一惊,而王特使已复埋头查看,只见他自尸骨上一抔泥土中小心翼翼拉出一片碎布,放在面前观看;片刻,忽扭头惊道:“蒲先生所言正是,此布正乃绯红之色,不知……”
听闻此言我等皆大惊失色,蒲先生更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呓语道:“中毒?”
赵郎中长叹一声,痛苦道:“中毒。”
王特使闻言而起,与蒲先生惊道:“方才宁采臣亲口称其亡妻乃因病而亡,怎会……”
未及言罢,王特使忙转与赵郎中,一字一顿道,“赵先生,莫非宁采臣亡妻之死,与宁采臣有关?”
但赵郎中只是双手合十,搭在嘴前不发一言;只见他目光失神,茫然盯着茶几发愣。
王特使见状忙跳下椅,行至赵郎中面前躬身拱手,正色道:“在下乃当朝右都御史,赵先生如知此事隐情,大可不必讳言,我王索定与宁采臣亡妻讨回公道!”
赵郎中闻言又长叹一声,道:“诸位所言,各位方才与采臣相会时,采臣假托其亡妻因病而亡么?”
见我等纷纷用力点头,赵郎中低声道,“不怪采臣,此事实为家门大耻。”
听闻而言,我众人皆面面相觑,不知赵郎中葫芦中卖的什么药,王特使则又拱手道:“若宁采臣亡妻真为宁采臣与聂小倩二人设计毒害,我发誓定将二人绳之以法,还望……”
话音未落,赵郎中早摇摇头,打断道:“宁采臣亡妻,非为宁采臣所害。”
王特使闻言大惊,却不依不饶,继而道:“赵先生何必如何讳言?我身为吏部要员,查处乱发之官正乃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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