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槐兄头阵杀得狼狈,我急向后连撤五步拉开,扎半马步将枪尾提于腰间,端出四夷宾服势应付。
只见槐兄杀得兴起,他端枪一吼,垫步抢上前将大枪一晃,枪尖随之左右一摆,直扎向我两个肩窝。
我定了神,将枪一挺左右拦拿,架开槐兄两刺,伺机低身将枪杆一送,直刺槐兄咽喉。
槐兄闪电般蹲身躲过,反手扎我小腹。
我急撤左手,反握枪尾一扫,叮一声将槐兄枪头拨去身侧,顺势两记舞花,重新将枪转正,仍以四夷宾服势应付,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
槐兄一笑,后手将枪尾托至肋高,前手直将枪尖送至地面,微将身体右转。
我一见,认得是美人纫针势不由一惊:怎能以尽头枪对中平枪?正犹疑,槐兄一声大喝,垫起骑龙步左右各一虚晃,忽一猛跳去右边,后手将枪尾一压,抬起枪尖直刺我前手虎口。
我见他来得凶猛,索性松开右手急躲,左手死抓枪尾向前一猛扎,一记青龙献爪直点槐兄心窝。
槐兄惊叫一声抽身急闪,只见大枪过处,槐兄长衫左肋处早被划开。
见槐兄架势已破,我急将枪头点地枪尾垂胯,变作地蛇蹿上前,猛扎槐兄下盘。
槐兄撤步急躲,却见我左右换步紧追,毫不与他站稳反制之机。
槐兄窘急间向后大跳一步,落地刹那下叉成深弓步,胸贴右膝,右手抬枪尾于额头,左手顺势送枪身贴地,此势唤作苍龙摆尾。
见槐兄虽败枪已救,却仍立足未稳,我不与他休整之机,一跨步上前,望着槐兄枪尖一记梨花摆头左右虚晃,立即抽枪猛刺他拖在身后的左腿。
不想槐兄早识破此计,他左腿一撤右腿一蹬,将大枪反握,枪身将我枪杆搭住,扑上近前献枪尾便撞。
见他枪末的凤尾来得锐利,我急侧身躲闪。
我二人照面间,槐兄猛起一记扫堂腿直踹我小腿。
我窥得分明,轻轻一跳躲过,落地间顺势一转,双手抬枪,弓步站定,作骑龙势。
见槐兄时,他也借力转身,同样摆作骑龙。
我二人见此,双双收回架势抱拳,我连声道:“槐兄的枪法,天下无双!”
“飞兄谦虚,承让!”
槐兄抱拳,随即指我右手道:“飞兄,你右手似被我枪尖划破,且看看分明。”
一听此言,我方感右手背微有疼痛。
看时,见着一道细细血痕。
见伤口甚浅,我便与槐兄抱拳道:“只是细小划伤,槐兄勿念。”
槐兄点点头,拱手道:“飞兄方才一记青龙献爪,实惊得我一身冷汗。”
说着,他扯扯破洞长衫:“幸好躲过一劫,飞兄,待回屋我与你包扎。”
话毕,我与槐兄两人便分别捉了枪,谈笑回屋。
刚上廊,只见蒲先生近前道:“飞,魏槐兄,你二人有无大碍?”
见我二人与他轻松耸肩,蒲先生忿忿道:“我见你二人连下杀手,实在怕人!
幸好你二人棋逢对手,不然岂不闹出人命!
若是我与二位切磋,岂不一起手便要被捅个血窟窿死在地上?”
我笑道:“我见槐兄身怀绝技,料想也出不了岔子。”
“于是你二人便如临战,以命相搏?却也是相信彼此的分寸。”
蒲先生只顾摇头。
“蒲先生勿忧。
如今我失散的师兄弟二人难得重逢,不酣战一番怎肯罢休?我这就为飞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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