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县令称是,蒲先生长叹一声,低声道,“如此说来,黄承文必是内应无疑。”
蒲先生正言语,只见槐兄满面怒容,提个面无血色之人出府。
槐兄一言不发,只是老鹰抓小鸡一般提着他往屋外走,丢在黄捕快尸身前。
“弟弟!”
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是为兄害了你,是为兄害了你!
为兄不是人,为兄当死!”
见那人伏在尸身上悲号不止,槐兄又劈手将他提起,拎至姜县令身前跪倒。
那人更加痛哭失声,只顾哀鸣道:“姜大人!
是小人背叛了众人!
是小人害死了众人!
只求姜大人将小人凌迟偿命!”
姜县令见状不禁潸然泪下,颤抖道:“怎会是你,承文?为什么?”
黄承文滴泪道:“内人身患恶疾,我因未有救治之财,竟一时糊涂,收了郑如彪狗贼赃款为内人治病,不想就此落入了圈套。
起初他命我秘密传书,我本不以为然。
直到两年前我许久不见李村回信,去巡查时,被海盗捉住。
正要遭害,我见郑如彪忽从容现身喝退贼寇,方才知晓他是海贼同党。
我本想将他告发,却被他以内人性命相逼,不敢妄动。
日后我又想揭发,却遭他威胁,称我已是海贼同党,当是满门抄斩之罪。
昨日,我察觉出征讨贼,正是郑如彪圈套,因不愿诸位赴死便实在忍不住揭穿,不料竟被他反口诬赖关进大狱。
是我无能,是我蠢钝,是我害了众人!”
姜县令愕然道:“承文,你所言‘郑如彪’,岂不正是西镇郑捕头名讳?”
“姜大人所言正是,那狗贼是海寇混进衙门的内应!”
黄承文苦苦叫道。
姜县令面无血色:“郑捕头年纪轻轻,来此接替坠马身故的王捕头已有将近两年,在手下捕快中素有良评,怎会是……”
槐兄叹道:“郑捕头手下捕快,只怕早与他同流合污!”
姜县令登时捶胸顿足:“怪我平日只顾研读典籍,不提对承文之苦丝毫不知,更不意间遭歹人混入本地衙门,设计愚弄!
我再无颜见人!”
黄承文哭道:“此事全是我之过错,如今我只求一死,再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见黄承文与姜县令两人泪眼婆娑,蒲先生问:“二位不必急揽罪责。
事到如今,唯有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当前文登尚有多少人马?”
姜县令道:“东西南北,四门各留一名守卫,四方镇各留一名捕快,衙门府只剩县尉、我、维英三人。”
“原有多少人手?”
蒲先生又问。
姜县令一听,几欲落泪,只见他强颜振作道:“东、西、南、北四方镇各有二十名捕快,由四方捕头率领,主管治安、土木。
中央守备队负责探案,由鲍捕头与魏名捕率领,手下有十人精锐。
戍卫队在四方城门各有四人镇守,盘查来往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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