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如龙一听连连称是:“四弟,这才是将来郑家军家主之风!”
话音未落,郑如虎又细声细气道:“大哥,至少当派人去李村一看。
此三个不速之客来历不明,又在这节骨眼上现身,实不可不防。”
郑如龙按捺不住,道:“二弟,你心细,大哥明白。
可如今三位豪侠献厚礼来此拜门,又是家父亲允,我等若失了礼节,将留下怎样恶名?今后更如何广揽贤才?何况再有一个时辰,我等便要在中庭大宴全军,当遣谁人去走一遭?”
郑如虎闻言越发恼怒:“若大哥执意留此三人,我当自去老爹处走一遭,仔细问个分明!”
话毕竟拍案起身。
郑如龙低声喝道:“二弟,休要胡闹!
你若缺席,军心必乱。
休要再令外人见笑!”
郑如虎闻言,只得愤愤落座。
他恶狠狠在我三人面上扫视一遍,道:“大哥,实不相瞒,若劫了文登,我等当远走高飞,远离此地。
却还顾得上什么狗屁江湖名声!”
郑如龙与郑如彪一听,不由大惊失色。
足有半炷香的工夫,郑如龙方才起身,行至郑如虎身旁落座,关切道:“二弟,你莫不是病了?今日怎胡话连连?”
郑如虎冷冷道:“大哥,此行是一笔天大买卖。
必引来官兵全力征讨。
难道我等在此坐以待毙不成?”
郑如龙大惊:“二弟,你莫非以为我郑家军,在水战打不赢官府杂碎?”
郑如虎一撇嘴:“大哥,你怎似昨日那些蠢官兵一般托大?文登那些衙役是乌合之众,怎值一提?我等血洗文登重镇,必引官府震怒,派遣大军搜寻。
我等在此怎还藏得住?两艘木船与十四艘渔船,怎与铁甲战船相抗衡?”
郑如龙正要回嘴,郑如虎又道:“大哥,四弟,在劫掠文登得手后,我三人当一同备马,带连城财宝往杭州去,就此隐姓埋名经商,躲过风头。”
“三、三弟呢?”
郑如龙已显得语无伦次。
“豹子那白痴,要他何用?留他在此地,作被征讨之贼便是。
也更方便我三人脱开干系。”
郑如虎平静答道。
郑如龙先是错愕不语,随后大怒不已。
他猛抓住郑如虎肩膀,瞪眼道:“二弟,你疯了?我郑家天军,先祖的荣光,你全部弃于脑后不顾了?手足的情义,你也不管了?”
郑如虎一用力,挣开郑如龙双手,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哥当仔细斟酌。
四弟,你说豹子那人有何用?你那十余个手下正住在豹子地盘外舍内,夜里可睡得舒适?他如今残暴无能,只剩被官府擒斩之用。”
郑如龙焦头烂额,忙问郑如彪道:“四弟,又生甚事端?”
郑如彪吃了一惊,结巴道:“大、大哥,我、我那几个手下,被、被三哥处传来的惨叫声唬得夜不能寐。”
郑如虎又一声冷笑:“斩草不除根,逼那些周家下奴劳作以留后患,终日带领几个亲信折磨奴仆和李村人质为乐,更不提下地耕作,本当是他之职责,可他却这般懒惰妄为,养一群肥猪一般无用部下!
这等只识酒池肉林的废物,要他可有半点用处?”
见郑如龙哑然失语,郑如虎仰天长叹,道:“罢了,罢了!
大哥,此情景不禁令我回想起当年,还在周海龙手下做事的时日。
当时白痴豹子贪财虐杀海商,一度要遭就地正法。
我跪地苦劝周海龙放他一条生路,周海龙本被我说动,却无奈那断袖成仙流泪劝他将豹子斩了,害我磕头痛哭半晌,方才救回豹子一条狗命。
彼时周海龙之顽固,与大哥当下何有所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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