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摇头道:“妾曾试与南宫先生之妻出门登上马车时借问何往,那妇人言称因南宫先生远行,家中苦闷无聊,遂与友人共往戏场消遣。
妾假言外子外出坐馆,故亦在家中闲来无事,相问可否同往。
那妇人果然谢绝,言称其友不好与外人相近。
妾趁势问戏场所在何处、有什么剧目上演,言称妾当独往相看。
不料那妇人瞠目结舌,毫不答话。
妾本欲追问将她彻底拆穿,不想马车却疾驰而去。
自此之后,那妇人与妾刻意回避,相问亦充耳不闻,不顾而去。”
蒲先生闻言道:“夫人果有些手段,小官叹服。
只是小官颇为好奇,不知南宫赤何故对其独子及其岳母如此憎恶?”
妇人道:“彼时南宫先生请来岳母,是为监督其妻所行。
其后南宫先生经商归来,听其岳母称其妻终日守在家中哭泣,日夜盼望南宫先生归返。
南宫先生不信,遂与其二女相问,闻得其妻果真夜夜不归,当即大发雷霆,与二人咆哮不止。
却不料两人竟反唇相讥,称南宫先生生性多疑,只识以莫须有罪名污蔑,惹得南宫先生怒气冲天,险些引来一场血雨腥风。
南宫先生恼恨其岳母为老不尊,纵容包庇其妻所为自是情理之中。”
“原来如此。”
蒲先生道,“其子又因何故遭恨?”
“因其子早产二月,又生得猥琐瘦小,与南宫先生可谓天差地别。
邻里间于此又早有此类传言不止,南宫先生定是恼羞成怒,又迁怒其子罢。”
我闻言,不禁好奇道:“敢问夫人如何得知此等详尽之事?”
妇人苦笑道:“南宫先生恼恨得癫狂,早已失了心智。
每外出归来,便与其妻日夜咆哮痛骂,邻里又有谁人不知?本家与南宫先生一家仅有一墙之隔,却是受累久矣!”
言罢长叹一声,又道,“想昔时,南宫赤形貌昳丽,堪比潘安,又乃本城富商独子,挥金如土,引得本城不知女子为之折腰。
如今却落得此番下场,实在可叹。”
蒲先生闻言微微颔首,答道:“如此看来,南宫赤之妻通奸、弑夫之罪属实。”
话音刚落,我忍不住道:“既如此,夫人何不一早投案?”
妇人长叹一声,道:“大人有所不知。
南宫先生在世时曾屡赴衙门状告其妻通奸,却迟迟不被县令受理,更遭众衙役嘲弄,逐出府外。
失火后,妾身曾与外子商讨投案之事,但外子言:‘南宫赤亲自投案尚且遭拒,我等外人又有什么法子?’妾答:‘但南宫先生遭其妻设计谋害与此不同,衙门当受理才是。
’不想外子道:‘此案已有些时日,证物难寻不提;那贼妇亦远走高飞,又往何处寻得?
古人有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若娘子坚持相问,将衙役惹恼,本家今后可如何在金华过活?’见妾犹豫不决,外子又道:‘娘子或不知之,南宫赤诘问其妻通奸,正是因此间邻里疯传其子与他毫不相像引起。
娘子若坚持为南宫赤遭害一案闹上衙门,却不忧心被传出流言不得脱身么?’妾闻外子之言甚合情理,遂只得将此事作罢。
实不曾想今日诸位大人竟亲自上门相查,想南宫先生在九泉之下,当瞑目矣。”
听此一番话,我心中甚为唏嘘:想南宫赤因报官无路,落得含恨而亡之下场,此事听来金华之衙门难辞其咎;但若非南宫赤行为疯癫、言辞荒谬,又怎会引得众衙役如此轻率以待?
正思忖,蒲先生早拱手道:“多谢夫人相告。
小官定不负所托。”
言罢起身与妇人告辞,领我和玲二人出了门,上马而去。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妞妞。嗯你爱不爱爸爸爱有多爱很爱很爱是多爱啊像天空一样大的爱嗯在登临人生巅峰的时候,罗凯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一刻。当他再次见到妞妞,才明白自己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