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说:“我在传单。”
“……”
她到底打了多少份工!
这么大的雪都不歇着。
他又咳几声:“我住院了。”
声音挺无力,语气挺娇纵,仿若在说:我都病了!
你敢不对我言听计从吗?
周徐纺听完立马问了:“你病了吗?很严重吗?”
“咳咳咳咳咳……”
他有气无力地说,“嗯,严重。”
周徐纺当下就决定:“那我完传单去看你。”
为什么要等完传单?!
江织等不了:“你——”
现!
在!
就!
来!
看!
我!
可她都没等他说完话,急匆匆地打断了:“领班来了,我要先挂了。”
然后,就是一串嘟嘟嘟嘟。
昨晚刚吐了血现在感觉又要吐血的江织:“……”
这种感觉,就像被草泥马一脚踢在了心窝窝里,疼是其次,最主要是——伤自尊。
咣!
手机被江织重重扔在柜子上。
“林晚晚。”
阿晚头皮都哆嗦了,幸好,他手机适时地响了:“我妈来视频了。”
他背过身去,接通了他家宋女士的视频邀请,“妈!”
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
手机屏幕里,全是宋女士圆得像个圆规的大脸,烫了一头洋气的泡面小卷,快六十的人,戴了个特少女的卡。
“汤给江织喝了吗?”
宋女士开口就问江织。
阿晚摇头晃脑,眼里是来自亲生儿子的幽怨:“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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