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恩确定挣扎不开,做最后的挣扎,“我配合你做完,能放我走吗?我还要拍戏。”
“这个……”
司沉看向沙上的人,“恐怕不能。”
厉北爵晃了晃手中香槟杯,答非所问,“我已经给剧组打了招呼,他们知道你因‘病’会在家休息一天。”
病字他咬的格外重。
池恩恩最后一丝希望被碾灭了,闭上了嘴巴,索性不说话了。
他权大势大,绑架个人跟绑个宠物一样她抵抗不了,但说不说在她,她不配合就可以吧!
“池小姐,你月经经常紊乱是吗?”
“……”
司沉笑着勾起嘴角,在板上刷刷写了几笔,“看来是经常紊乱,上次的确是我检查错了。”
上次?
什么时候?
她想起来了,重逢的那天晚上她被丢了出去。
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给她做过检查了。
司沉修过心理学,继续按照提示板上写的下一个问题继续问,“五年前你为什么要拿那五百万走?”
“……”
“你应该知道一旦你和爵少结婚,你得到的利益不止五百万。
而且,你已经答应了结婚,为什么突然又愿意拿钱走人?”
池恩恩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沙上的男人看都没有看这边一眼。
但她知道,他一定在听!
就算他再怎么假装,这个问题摆明了是他授意别人问的,分明就是他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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