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之像是回答一间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谢思齐和叶信芳满脸都是羡慕,叶信芳更像是打量什么稀罕事物一样,常听说有这种人,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一个活的,叶信芳想到现代专家认为的人的记忆力是可以后天培养的,便问道:“你有什么技巧吗?”
宋修之挑了挑眉,有些得意的样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脑袋瓜,又指了指二人,“这个,天生的,你们,资质平庸,学不来。”
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
乡试三年一次,明年正好是乡试之年,时间不等人,叶信芳不想再这么蹉跎下去,想要争一争,看完了小册子,便拿出老爷子赠送的书本翻看起来。
而宋修之却在反复的做一件事:写诗。
在将他能想到的所有事物全都咏了一遍之后,终于将魔抓伸向了叶信芳和赖在他们屋子里不走的谢思齐,一个劲的追着出题出题,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直到实在赖不下去了谢思齐方才起身告退。
“我送你回去。”
叶信芳知道他还是害怕,便起身相送,谢思齐不能在他们房间躲一辈子,有些事总是要自己面对的。
夜已深,谢思齐的屋里还是点着灯,姜云明躺在榻上,依旧是一副尸体模样,见得二人进屋,眼皮子抬了抬,“你还知道回来?再不回来我就要上锁了。”
“你先去洗漱。”
叶信芳拍了拍谢思齐的肩膀,说完搬动椅子坐到姜云明的榻边。
“你干什么?”
姜云明一下子坐了起来。
“放松点,跟你聊聊天。”
叶信芳一副谈人生谈哲学的样子,“你哪来的榻子,我们屋里怎么没有?”
姜云明一副戒备样子,回答道:“从家里搬来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是你们公子哥会享受,这本书好看吗?你喜欢吗”
叶信芳指着他榻上的那自己写的话本。
姜云明闻言,两眼放光,“你也看这个?”
叶信芳点了点头。
姜云明脸上顿时热情起来了,觉得叶信芳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没想到你跟我一样,慧眼识珠!
我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多遍,作者写得实在是太巧妙了,这些天,我连小画册都不想看了,就想着自己能当一回包公,解一解迷案!”
叶信芳满头黑线,小画册不会是他想的那种东西吧?难不成自己这书还有戒黄的功效?
“你说这风先生,他为什么不出新话本?胡老板说还有下一本,但这等都几个月了。”
姜云明有些不满,他那个样子,跟现代那些闹书荒的读者没什么两样。
“应该快了吧。”
叶信芳想着抽个时间去找一下胡老板。
“你猜风轻云淡先生,多大年纪?是做什么的?这么有经验,他真的进了皇宫吗?”
姜云明像是找到知己一般,拉着叶信芳问个不停。
“也许人家就是个普通人吧。”
叶信芳支吾着说道。
“肯定不是,我爹说,这个人一定很厉害,要么精通刑讯,要么就是从宫里出来的老太监,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宫闱秘史,不是皇宫中人代代相传,他从哪里知道的故事!”
“咳咳!”
叶信芳只觉得下身一凉,这父子两天天都瞎想些什么啊。
叶信芳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先不说这个,我们说点别的。”
姜云明对他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反感了,闻言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小谢跟你一个屋,是不是帮了你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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