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点了点头,“如今时过境迁,也没有什么不能对外人言的,那年围猎,若不是为了本王,威儿也不会下手那么狠,亦然如今也不会跟我离心。”
叶信芳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安国公府的事情,还牵扯到了柳亦然,“表哥也与此事有关?”
平西王点点头,“亦然心中不愿,本王心中也知晓,但总想着,时间一长,一切都会变好,安国公府那位小公子,不过是一时好心,却不曾想,威儿会如此……”
叶信芳试探着问道:“安国公府的小公子,是因为表哥而死?”
“亦然视本王如牢笼,那位小公子只是想拉他一把,反倒丢了性命。
本王半生固执,陷于镜花水月之中,一心想着谋得大位,却害惨了身边人,待此间事了,自有交代还与安国公府,至于亦然,他这些年心中不说,但本王知道,他很想念青山县的亲人。”
“以后,亦然就托付给叶大人,如今种种,皆有前因,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本王对不住他在先。”
“本王知道他想做什么,也知道他心中有不甘。”
平西王看向假山方向,接着道:“本王欠他的,自然会还他。”
叶信芳只以为平西王是要还柳亦然自由,心中有一瞬间的开心,平西王若是肯放人,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不曾想,他最终等到的,只是柳亦然冷冰冰的尸体。
那日叶信芳返回家中,与杨慧说起此事,两人都想着很快就能亲人重逢,杨慧第二日就开始安排起柳亦然的房间,张氏自来万事不理,只带着善安和妞妞萱儿,孩子们都懂事,她也不必伤神,家中事宜她全部交托给杨慧。
张氏的绣坊,在西宁府卖给了他人,而到了京城之后,走家串户,本想重整事业,但这临近内城的地方,住的要么是富商,要么就是如同叶信芳这般有些家底的小官之家。
这种人家的女儿,大多请了绣娘相教,因而张氏的刺绣学校也没有办起来。
叶信芳从王府返回,不过三天时间,又听到了云板之声,依旧是四响。
这次是平西王薨了。
奇异的是,死状安详,面带微笑。
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暴毙,京中一时流言纷纷,各种说法甚嚣尘上,王府接连死人,都在传言此地风水不好,王府中人人自危,都害怕下一个是自己。
死了一个弟弟,皇宫里的皇帝哭了一场,将平西王仅剩的儿子接进宫中抚养,而后宫里的太后娘娘,接连失去孙子和幼子,眼睛都快要哭瞎了。
叶信芳心中越发不安,如平西王那般的头面人物都这么轻易的就死了,让人不得不想到一些神秘力量,他害怕柳亦然有危险,这座王府就跟招惹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接而连三的死人。
然而平西王死后的第二日,便有人来跟他传信,柳亦然死了。
依旧是死状安详,面带微笑,透着十足的诡异。
若是在平常,王府死了一个门客,哪怕这个门客曾经与男主子有点不清不楚,都不会引起任何的水花,但正好是这样风口浪尖的时候,一时间整个王府就跟炸了锅一样,每个人都觉得下一个死的会是自己,纷纷企图往王府外逃。
太后因为此事,也顾不上为儿子伤心了,强打起精神来照顾平西王次子,生怕下一个会是这个孙子。
真的像是受到了诅咒一般,王府留下的门客、仆从,又死了一些,疯了一些。
这些人死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看到,均是死后被人突然发现停留在某个角落里……
京中闹得人心惶惶,生怕那索命的恶鬼,在平西王府杀人还不够,还要跑出来杀人,皇帝迫于压力,只好封住了平西王府,另择地方办葬礼。
“东西找到了吗?”
皇帝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清瘦男子问道。
那清瘦男子一开口,就是粗粝难听的声音,“属下翻遍了整个王府,都没有找到那样东西。”
皇帝叹了口气,“你在老六身边待了这么多年,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属下无能,请陛下责罚。”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