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广袤地图,突然问道。
饶是孙茂行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研究了那么多日的前朝密事,只觉得李元齐这个人,身上似乎始终笼罩着一层迷雾一般,能真切的感受到他存在过的痕迹,却无法想象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
在孙茂行看来,李元齐这个人的一生太过传奇,哪怕是最夸张的话本小说也不敢这样的写。
“国师那般的人物,进入思故高塔都是顶礼膜拜,东朝太祖哪怕不曾飞升,也定然是天命所归之人。”
孙茂行这般答道,他心中已有猜测,但却不敢说出口。
“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称为千古一帝,才能与秦皇汉武并肩。”
皇帝感叹道。
“得道飞升,长生不老,其实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孙茂行顶着皇帝“你说什么胡话”
的眼神,接着说道:“俗话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陛下已经是昭朝之主,拥有广袤的江山,而飞升之后,却不一定有今日的……”
孙茂行的话没有说完,皇帝却明白他的未尽之意。
如同没有人觉得自己是个蠢货一般,皇帝并不认为,自己飞升之后,只能当一个凤尾。
“朕曾经以为,登上至高之位,整个天下就会尽在眼前,而如今朕才发现,路的尽头仍然是路,若当年父皇留在文丰县,心安理得的当一个小小的地主,天下大乱也没有揭竿而起,而是带着家小东躲西藏颠肺流离,哪来如今的昭朝江山?”
皇帝的脸上,写满了野心与欲望。
孙茂行看到这样的情形,没有觉得心情激荡,只感到无尽的疲累,他想起当年听到先太子计划时,对方脸上同样浮现得神情,丝毫没有敬畏之心,全是狂妄自大的勃勃野心。
他不知道皇帝的尽头在哪里,但是太子的下场他已经看到了。
皇帝依旧沉浸在未来伟大蓝图的畅想中,而孙茂行却有些不耐烦了,此时天色已晚,他并不想在宫中滞留。
“陛下,您若是还没有考虑清楚,老夫明日再行求见。”
孙茂行打断了对方的畅想,他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个急性子,不想再看着眼前的人发疯。
“既然案子已经清楚了,你不妨说说。”
虽然废太子被放出来,传达出来的政治意味太过耐人寻味,但是能得偿多年夙愿,皇帝也顾不得这些了。
孙茂行心中一喜,皇帝这个意思,便是同意了这笔交换。
“陛下,可否传召秦中羽和叶信芳?”
孙茂行问道。
皇帝挑了挑眉,不解的问道:“这两个人也与此案有关?”
“陛下传召之后,老夫自会为您一一解答。”
孙茂行卖了个关子。
叶信芳在殿外等候时,看着越来越黑的夜晚,心中别提多焦心了。
“秦大人,叶大人,陛下传召。”
出来相请的,是太监总管宋吉祥,宋吉祥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正是曾经担任叶信芳催更小分队队长的阿福。
叶信芳高中状元不久,宫中就召回阿福和阿金,没有人催更,叶信芳如今不缺钱财,写文也只是有一茬没一茬的继续着,令叶信芳觉得奇怪的是,宫中竟然有没有人来催他了,他心里猜测着,也许是皇帝厌倦了吧。
阿福朝叶信芳笑了笑,又飞快的低下头。
叶信芳看着秦中羽十分熟稔的与宋吉祥打招呼,丝毫没有见到如同电视剧中展现的给贴身总管塞荷包的场景,两人只是如同老朋友一般的交流了两句,看得出来宋吉祥脸上的笑容全是真心实意。
二人进入殿中,里面此时安安静静,也没有想象中正襟危坐的场景。
皇帝身着一身常服,与孙茂行相对而坐,彼此的神情都还算轻松。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