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深带他们往山腰走去。
刚到山腰,便见到一个穿着宽大的衣袍,将裤管和袖子都挽起来、露出手脚的男人。
这人的打扮非常随意,不像是一个修炼者,倒像是世俗界中的农夫,不过却有一张白嫩细腻的脸,像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
此时他正蹲在一处灵田前,对着一株紫丹参念念有词。
“费师叔。”
盛云深朝那男人唤了一声。
费玉白抬头,神色有些茫然,见到盛云深后十分高兴,问道:“小云深,你怎么来了?听说帮你压制毒的丹师也在宗门,你有带他过来吗?”
盛云深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目光飘到宁遇洲身上,心头喊了一声糟糕。
果然,就见费玉白一双眸子落到宁遇洲身上,然后兴高采烈地拉着他询问:“你就是帮小云深压制毒的人?你怎么看出他中的是哪种毒?那二转玄阴丹的丹方你是从何处所得,为何丹方里竟然有几种相克的灵药?这千年蚀心草毒性霸烈无比,你又如何肯定它能相克小云深体内的毒?还有,你觉得如果我用阵法布置出幽冥的环境,能培育出蚀心草吗……”
听到自家师叔这一迭声的询问,盛云深有些绝望,同时也觉得对不起宁遇洲。
早知道费师叔在这里,他一定不会带两人过来。
“师叔……”
“别吵!”
“师叔我……”
“走开!”
盛云深拽了几次,拽不开他家师叔,只好苦着脸看向宁遇洲。
一刻钟后,盛云深和闻翘蹲在一旁,看着不远处那两个已经说到一起的男人。
他们的对话从如何断定相克灵药,到如何炼丹,到如何培养灵草……已经不是他们这些外行人能插得进嘴的,也没办法打扰。
“他是我师叔费玉白,是天级丹师,他和青云宗的岑百草先后成为天级丹师,常被人拿来作比较。
不过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同,师叔是个痴人,生平只爱炼丹和培养灵药,其他的都没放在心上。
很少有人能和他说到一起,没想到宁公子竟然能和师叔说到一块……”
说到这里,盛云深无限感慨。
费玉白虽说是世人敬重的天级丹师,但性格太痴,一心一意埋首在丹道和培灵师之中,不理外物,给人的感觉很难打交道。
确实也难打交道,因为很少有人能跟得上他跳跃的思路,和他有共同爱好的炼丹师,他嫌弃对方不会种草,会种草的培灵师,他又嫌弃对方不会炼丹。
就算是会炼丹又会培种草的,他又嫌对方等级太低,跟不上他的思路,无法和他产生思维上的共鸣。
非常难伺候。
幸好除了这两点外,其他时候还是挺好相处的。
“嗯,夫君是个体贴的人。”
闻翘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盛云深:“……”
这和体贴没关系吧?
盛云深对这对小夫妻俩有些绝望,不带这样时不时炫妻或炫夫的。
不过等见到他家对谁都爱搭不理的师叔竟然捧着玉筒,跟在宁遇洲身边,一边狂记他说的话,一边小鸡吃米般点头,那认真的学习模样,让他有种好像宁公子确实挺体贴的,没有嫌师叔烦。
闻翘淡定地摸出一颗灵丹喂给闻兔兔,继续蹲在那儿听着两人聊炼丹养草之事,获益极多,决定以后进空间,她也要认真地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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