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显然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因为接触到了外面的空气,就算是从厨房到餐厅的一点点距离,表面都已经开始有水雾凝结。
诸伏夫人的目光闪了闪,然后继续给小景光夹菜,并且继续嘱咐,“小溪之类的地方是有些危险的,玩闹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诸伏景光耳边是母亲的对幼年时期自己的叮嘱,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在诸伏先生放到餐桌上的两瓶啤酒上停留。
“光你上了大学的话,应该会喝酒的吧?”
诸伏景光喉咙间再次一阵干涩,“嗯。”
他的人生的第一杯酒是跟降谷零一起喝的,虽然说日本有规定不满20周岁不可以饮酒,但是其实很多人并不会遵守,很多人在初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喝酒了。
他跟降谷零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也的确是在十八岁的时候就尝试喝了酒,那一年高等中学毕业,他们一起考入了理想中的大学,自觉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大人,所以喝了一杯庆祝了一下,甚至酒水都是他从收养他的亲戚家里拿出来的。
问就是不满20周岁,他跟降谷零长得都脸嫩,去便利店买酒会被店员问询,拿出证件,他们也的确是真的不满20岁。
在那之后,作为哥哥的诸伏高明也在他20岁生日的那天从大学请假过来找他,跟他喝了一杯酒,好像是兄弟之间的特殊仪式,也或者是高明哥主动承担起了在成年这个阶段的作为长兄的责任。
现在,在一个梦境之中,他梦境中的父亲,将两罐啤酒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就坐在父亲的身边,对面坐着母亲跟幼年时期的自己。
因为是梦境,所以潜意识里在弥补某些遗憾吗?
诸伏先生见青年只是看着啤酒罐却不说话,也不伸手,就自己伸出了手,他平时很少喝酒,但是偶尔也会来一杯,在夏天感觉还是不错的。
易拉罐的拉环被他打开,男人的动作不快不慢,他先将面前的玻璃杯倒满,随后又向另一个杯子里倒。
诸伏景光赶紧伸手,姿态难得有些强硬,他将那罐啤酒从父亲手里接过来,一言不发地将才倒入了一点酒水的杯子拿到自己面前,然后给倒满了。
诸伏先生挑了挑眉,他端起酒杯,“长野县本地的啤酒,喝过吗?”
诸伏景光抿着嘴角摇头,他也端起酒杯,在父亲的示意下轻轻碰了碰诸伏先生手中玻璃杯的下首。
然后一仰头就将一杯酒水灌下。
诸伏先生嘴角微微抽了抽,却没打断青年的动作,自己也喝了一口啤酒,当他将杯子放下之后,诸伏景光却站了起来。
短发青年重新开了一罐酒,还是一言不发的样子,只是静静地站在父亲的身侧,弯下腰,给父亲的酒杯续上了酒水。
诸伏先生的手指动了动,“看来这两罐,不够我们父子两个喝啊。”
诸伏景光坐下来,给自己重新倒上酒,他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一句话也不肯再说了,只是维持着吃东西喝酒的动作,很快两边脸颊上就红了。
不过只是啤酒,家里似乎也没有多的,两人将两罐酒都喝完之后,诸伏先生也没有再去拿新的过来,一家人堪称沉默地将晚饭给吃完了。
只有小景光一直在状况外,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从爸爸跟那个哥哥一起喝酒之后,大家就都不说话了,他也不敢说,因为小孩子白天在外面疯玩了一天,精力有限,所以吃完了饭之后,很快就觉得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就都不知道了。
“不能……吗?”
诸伏景光没有入睡,他没有觉得困,所以只是坐在客房内的椅子上。
日向現倒是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脚悬空在床外面,手里正摆弄着一个手球,正是白天的时候他开玩笑向诸伏景光要的。
手球这个时候看上去比白天的时候要干净了许多,虽然表面的线团还是有起球的样子。
“嗯?”
听到诸伏景光含糊的话语,日向現微微侧过头。
诸伏景光好像看到了帽檐下一闪而过某种有些熟悉的色彩。
“不,没什么。”
短发青年摇了摇头,有些惆怅。
“你是想问你能不能继续留下来,还是想问能不能提前抓住凶手?”
日向現发觉一点什么,他将手球翻了个面,继续数着线条。
诸伏景光迟疑了一下,“提前抓住?”
“你们家的案子我还算是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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