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想了一下,反正回去也没个鸟事,便答应了下来:“比划比划就比划比划,我还怕你不成。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我姓刘。”
葛勒山倒像是个集中营,山脚处密密麻麻排着一大片帐篷,里里外外挤着许多的人,这些人都是浑身脏兮兮,身上的布片仅能遮住隐秘部位。
大部分都是病恹恹的,其中少数的壮丁,也都精神萎缩,魂不附体,好像一具具的行尸走肉。
整个葛勒山都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恶臭,让人作呕,这股恶臭是尸体腐烂散发出来的。
这些奴隶根本就不被当人看,得了病也无法医治,一丁点的小病都能要人命,这是因此葛勒山每天都有人死亡。
死后也得不到妥善安排,就地挖个坑掩埋,要不然就是一把火烧了。
奴隶们全都带着沉重的脚镣,有的人因为脚镣的摩擦,整只脚都腐烂掉了,而这种伤势在葛勒山却司空见惯。
傅炀厌恶的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奴隶,唤来一个看守的士兵:“怎么就你一个?人都哪去了?”
士兵指了指半山腰方向:“傅公子,兵长他们去老鼠洞了。”
“老鼠洞?”
傅炀眉头微皱,随即眼神大亮:“莫非是送来了女奴隶?”
葛勒山已经很久没有女奴隶了,女奴隶虽然身份比男奴隶更低贱,但是待遇却比男奴隶好很多,大多都不用来葛勒山受罪。
傅炀八岁的时候在兄长的带领下来过一次,那时候这里就有一个女奴隶,被关在老鼠洞里,悦耳的惨叫,被无数老鼠撕咬的皮开肉绽,那种让人兴奋无比的场景,如今多少年过去了傅炀依旧记忆犹新。
为了再次寻找那种畸形的快感,傅炀试图把家中身为奴隶的侍女带到这里,但是半路被兄长抓住了,被打了个半死,从此不敢再有此念想。
兄长说,除非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否则女奴隶不能放到葛勒山。
这是传统,也是封建思想,在他们看来,女奴隶本身比男奴隶怨念重,若是被折磨死,到了阴间会去告状,从而影响家族的下一代。
士兵点点头:“昨天刚送来的,普通的农家女,勾汉子通奸,杀了夫君。
起初是被判了极刑的,可是阴差阳错的跟另一个女犯弄混了,犯了这种罪过,各家都不敢要,便被送到这里来了。”
听完后傅炀大喜:“李兄,汤兄,刘兄,今天咱们算是来得巧了,居然送来一个女奴隶,被带到老鼠洞去了,咱们快去大饱眼福。”
说罢傅炀便率先向山腰跑去,汤俊和李英听到是女奴隶后,也都很兴奋,唯独刘峰不知道其中的出处,盲目的跟了上去。
老鼠洞顾名思义就是老鼠窝,不过这个老鼠窝却是个巨大的坑洞,据说里面有一只成了精的老鼠。
坑洞内有无数纵横交错的小老鼠洞,每当有血腥味,大批的老鼠就会从老鼠洞里涌出来。
此时是葛勒山行刑的地方,处决一些犯了罪的奴隶,也是他们虐杀取乐的地方。
此时老鼠洞周围聚集了十多个兵甲,这些兵甲都是偷闲来看热闹的,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兵甲坐在洞边,旁边插着一根木桩,上面绑着一个一丝不挂,裸体的女人。
这个女奴隶是昨天被送来的,肯定是被兵甲们百般凌辱。
另外这个时代女人犯了通奸罪,都是要扒光身体受刑。
这个女人神情颓废,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血色,双目无神透露着恐惧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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