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在情理之中,买粮税收制度太过先进,又太过实惠,百姓们一下子接受不了倒也情有可原,以后会慢慢变好的。
“这个在我意料之中,需要给他们一段时间消化,张昙醒了么?”
“今天早上刚醒过来,医师说这一撞用力再猛一分,即便是神仙下凡也难以回魂。”
田征虽说得轻描淡写,可是闪烁的眼光却无法掩盖心中的担心。
刘峰点点头,这张昙是非收不可,刘峰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手中急缺谋士,而张昙此人不仅足智多谋,又极为忠诚,正是刘峰所需要的人。
“博远,你派人好生照顾张昙,过两日我们前往北地郡的时候便将其留在这里吧,让他安心养伤,等伤好之后,他若是想离去便让他离去吧。”
田征微微一愣,随即释然:“主公是想欲擒故纵?先假意放之,然后让其自己投到主公麾下?”
“没错,像张昙这种人不能用强。”
刘峰伸了伸肩膀:“博远,你便去准备一下吧,将粮草和财物准备妥当,两日之后我们便进发北地。”
“是~主公,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以前田征也问过这句话,但是被刘峰回绝,不当说。
这件事倒是没有影响田征,倒是有点唐朝冒死直谏的魏征的风范。
“当说~”
田征仔细斟酌了一下,缓缓道来:“主公,此地距离北地郡虽不说太远,可是我们大军前行,又带如此多的财物粮草,到北地郡也需三日有余,虽路途之中的游贼野匪不足为虑,可是周邺刚刚退兵,我怕其中有变……”
见田征听了下来,刘峰挥了挥手:“我听着呢,继续说。”
“是~以我之见,不如只运粮草上路,将财宝留在安定郡,寻一稳妥之处藏匿起来,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可将原来的守军调走,再留下一千新军,另将梁功、陈到、铁九三人留下,以作威戒。”
田征说完便看着刘峰,等待刘峰的回答。
半晌之后刘峰点点头:“博远所说在理,梁功这三个难兄难弟在这里疗养几日,伤势才稍稍回转,不易再次行路,将他们留下来权当养伤了。
既然如此,博远你便这么办吧,至于藏宝的地点,便由你安排,安顿好了告诉我便可。”
“是~”
刘峰让田征安排藏宝地点,可以看出刘峰对田征的看重和信任,田征心中感激,却并没有表达出来。
田征,字博远,小字毛儿。
老家是荆州武陵郡,乃是穷苦出身,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朝三晚五为繁重的赋税奔波,面朝黄土背朝天,一滴汗摔八瓣,拼死拼活劳作一年,其中十之八九要交给当地的官家、军队、地痞流氓。
向这种老实人已经将地痞流氓那份不讲理的征收,当成了天经地义的合法税收。
若是少了流氓们的粮食,他们不仅要打你的人,还要欺负你的娃,逼得人没个活路。
田征脑袋上还有三个姐姐,在田征的脑海中,关于大姐的印象少之又少,唯一的记忆便是大姐出嫁前从嫁妆里偷偷的拿了一点银钱,为田征买了一块面糖,听二姐说因为给田征买的那块手掌大小的面糖,大姐还未过门便被相公赏了一顿暴打。
当初大姐哭的稀里哗啦,依依不舍。
可是自从嫁了出去便音信全无,也不知是死是活,与这个家完全失去了联系,田征的父母也很少提及,仿佛田家就从来没有这个人一般。
二姐名叫田青,三个姐姐中就属田青疼爱田征,夏日躲在瓜棚豆架下乘凉,年幼的田征总是吵着要听那被讲烂了的鬼神故事。
而田青却总是不厌其烦的讲给田征听,说到精彩处还加上那千篇一律的夸张动作。
可是好景不长,连年后田青害了一场大病,又因无钱医治,匆匆的离开了人士。
田征傻傻的守在田青的尸体前不肯离去,守灵三日,又正好碰上了夏天,三日后尸体散发着浓重的腐臭味,昔日美丽大方的田青倒是变成了口中鬼故事里面的妖魔。
可是小小的田征却知道她是二姐,不是什么妖魔,盯着田青那因为腐败发紫的脸庞,没有一丝的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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