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凉的音色,如药膏般清凉,席卷全身,惹得她困意愈浓。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自己的目的,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下一秒,捂着腰肢重新倒回柔软的床榻。
日!
疼死仙女了。
墨瑢晏看着她一惊一乍的样子,蹙起眉头,“毛毛躁躁。”
苏若溪睁着水灵灵的眸子,小手勾住男人手腕上的佛珠,“我听说墨氏集团投资了一部国民剧。”
墨瑢晏慢而细致地给她即将掉痂的伤口擦药,语调散漫,“怎么了?”
苏若溪小手勾着佛珠晃了晃,直言目的,“我想演女一。”
萱姐说得对,能走后门就走。
趁婚姻维系期间,最好能利用狗男人的资源成就事业。
再不济,也得混成一线。
墨瑢晏给她腿上伤口上完药,侧眸看她,“墨太太,你当时的豪言壮志还需要我帮你回忆一遍吗?”
苏若溪黑白分明的灵眸,蓦地覆着浅浅一层水雾。
只一眼,就让人泛起了心疼。
她撇撇嘴:“我还跟妈妈说,你对我极好,结果你就是这样对自己太太。”
“白月光妹妹想要的东西,二话不说就给她。”
“而真正的墨太太,不但天天夜不能眠,喜欢的东西永远得不到。”
“还被关小黑屋,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听着她越说越离谱,墨瑢晏神色平静地给她涂抹手肘,“墨太太,戏过了。”
苏若溪瞬间收了眸中水雾,气鼓鼓瞪着他,“你帮还是不帮?”
墨瑢晏挑了挑眉:“这就是墨太太求人的态度?”
苏若溪轻哼:“佛子又想白嫖了?”
墨瑢晏细细给她每一处伤口涂好药膏,语调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
“墨太太,你上次买的民法典在书房,有空好好看看。”
言外之意,夫妻之间不存在白嫖。
苏若溪硬了。
拳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