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凝面色复杂,幽幽说道。
中年修士面色略变,还当继续狡辩之时,徐烟凝已经将具体调查情况置于那中年修士跟前,“此有不少弟子们的实名口诉,从前年第一次开始的时间到最近的领取时间,皆有详细记载,王师叔可要看一看,再辩真伪?”
随后徐烟凝痛心疾道,“师父信任王师叔,我亦不曾对不起王师叔,王师叔何以负我师徒二人?做出这等吸血宗门之事!”
中年修士看也未看那口诉文书一眼,不及多言,转身就准备遁走。
稍顷,他就被一股剑意笼罩,再往前时,殿门已闭,从旁侧走出几个持剑女弟子。
“王师叔何其急也!”
徐烟凝清冷的声音自那中年修士背后响起。
“王师叔既已到此,烟凝岂可任王师叔如此离去?”
中年修士也不答话,闷头前冲,似乎想靠蛮力破门而出。
那股剑意瞬间攀升,如有千钧压得那王师叔步履维艰,呼吸一滞。
他也是果决,张手取剑,竟是要鱼死网破。
砰的一声!
那王师叔整个人便栽倒在地,一柄飞剑点入他腹中,锁定他灵门基台,让其全身灵气不得半出,不消片刻,他便已无反抗之力!
这边那几个持剑女子上前顿时将其牢牢缚住。
中年修士面色一土,却仍旧兀自挣扎道,“宗主此是何意?”
“王师叔就没有其他什么想说的吗?”
徐烟凝幽幽叹息。
“比如,此事受何人指使?潜藏在宗门的那群人又到底都是谁?”
“以王师叔一人之力,定然做不成这等之事!”
中年修士面沉如水,未曾再一言。
俄顷间,徐烟凝眸中一冷,剑意袭出,那跪倒在地的中年修士顿时剑意入脑,痛得大声惨叫。
不消片刻,整個人便已萎靡不振,奄奄一息。
“王师叔做出此等欺下瞒上之事,此以小惩,可还公允?”
……
“王师叔还不愿说吗?”
随后徐烟凝收回剑意,幽幽叹息。
然而那中年修士最终紧闭其口,也不看那徐烟凝,什么话也不说。
似已认命,生死任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