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仲恍然点着头道:“都说临沧侯命里克妻,却没想到这里面竟还有这些故事。
要说起来,也难怪这位大公子都快二十了,还没被封为世子。
以前就听说这临沧侯府的老夫人偏爱二公子,侯爷独宠小公子,如今这位大公子又因殿前失仪被罢官去职,失了皇家的恩宠,只怕这侯府的爵位就更没他的份了。””
殿前失仪。”
白凤鸣闷笑一声,却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但他并没有再继续吐露那些他所知道的内幕,而是转头问杜文仲,“你可见过那位大公子?”
“见过,”
杜文仲摇着头啧啧赞道,“别说,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长得那叫一个俊美……”
白凤鸣挑眉指指隔壁,打断他道:“旁边一号房的那个大胡子,这茶楼的少东家,你可见过?可觉得他眼熟?”
杜文仲自然见过。
可被白凤鸣这么一说,他才突然发现,除了那一脸络腮胡,他竟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位少东家到底长什么模样。
白凤鸣“唰”
地一下甩开扇子,弯着眼眸阴笑道:“以为留一脸大胡子就让人认不出来了?少爷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他来!
他,就是那位大公子,南诏王唯一的外孙。”
他又看看杜文仲,笑道:“既然如此,杜公,这茶楼的背景,还需要再查吗?”
杜文仲最讨厌白凤鸣这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模样。
虽然心里厌烦,他表面却还是装出一副信服的模样,举着大拇指道:“果然还是七少眼光毒辣,学生竟都没认出来。”
顿了顿,又道:“那位丁衙内,今晚在花船上设了宴,说是要宴请七少。
七少可去?”
“只怕是代表他那个蠢货爹吧!”
白凤鸣轻蔑地一合扇子,冷笑道:“那蠢货,这都几天了,竟连一个疑犯都没抓着,还有脸逛花船吃酒宴!”
他忽然一顿,扭头望着杜文仲道:“这周辙,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杜文仲不由也皱起眉。
两人对视一会儿,不等白凤鸣再开口,那杜文仲就弯腰一礼,道:“学生这就去安排。”
他刚走了一步,又扭头问道:“那,衙内那边?”
“那就给他个面子吧。”
白凤鸣潇洒地一挥扇子,进了里间。
&·&·&当林岳峰来到清风茶楼时,发现周辙正坐在二楼,夹杂在一堆老头老太太中间,听着一个少年说书先生说着一段十分无聊的家长里短,不禁摇头笑道:“我看你是闲得慌了,竟听起这种书来。”
周辙将手放在唇边,示意他轻声,然后拉着他坐下。
今天,白凤鸣并没有出现。
周辙注意到,宋谨言看到前排空着时似微微松了口气,可再看到他后,那眉头则又皱了起来。
这宋谨言,真的很喜欢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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