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好多男人围着,那些人面目狰狞。
然后,她的双手双脚被人扣住,任人宰割
那种感受太真实,让她觉得一切都是真的,她很痛苦,她反抗不了,全身无力,只能看着一切发生,然后心里存着恨意,睁大眼睛,要把这些人的脸都记清楚,等她得救,她一定要把他们一个个都宰了。
可奇怪的是,她如何睁大眼睛,始终看不清楚这些人的脸,一切都是模糊的。
一直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周围的一切全部都消失,她被一个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抚,“没事了。”
林宛白醒过来时,外面天已经亮了。
她睁眼,看到的是傅踽行的脸,他正看着她。
两人视线相对,她愣了愣,怔了好一会之后,才立刻抱住他,然后在他耳侧轻轻说了一句话。
斩钉截铁的,十分坚决。
傅踽行摸她的头,她这样说,他当然是要满足。
医生和梁知夏都被他打发走了。
他原本要去拉窗帘,可林宛白不放,好像一秒钟都不能够多等。
……
结束后,林宛白先下床,她捡了傅踽行的衬衣,套在身上,找了一套衣服,然后去卫生间洗澡。
她都没多看傅踽行一眼,就连忙进了浴室,把门关上。
她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整个人恢复了正常。
此时,傅踽行穿着酒店里的黑色睡袍,坐在窗户边上,听到动静,目光望过去,她脸头发都吹干了,带着发带,白色衣服加牛仔裤,特别的干净。
她看到他,很是平静,扬了扬受伤的手,说:“帮我换一下绷带。”
洗澡的时候,她没注意,当时整个人还有点昏昏沉沉,洗完以后,脑子清醒了,手掌心的疼痛也就跟着加剧,这会疼的要命了。
傅踽行依言过去,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见到茶几上的一包烟,有点犹豫,看了傅踽行一眼,伸手想拿,被他握住手腕。
林宛白瞪他,“干什么?”
“你干什么?”
“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
傅踽行说着,把香烟丢进了垃圾桶。
“我还给夏夏,肯定是她忘在这里的。
昨天我看她拿出来过。”
“她可以重新买。”
林宛白偶尔会抽烟,但很偶尔,几乎都没有人知道,这是她自己的小秘密。
可傅踽行这会的举行,怎么好像知道似得。
她看他一眼,他垂着眼,真专注的给她换绷带,没把刚才的事儿放在心上。
但林宛白放了,她盯着他,说:“你干嘛把烟扔掉?”
他不语,看着泡的发涨的伤口,说:“你洗澡的时候都不注意一下伤口?不疼?”
“疼啊,肯定疼。
但当时有点麻木,被另一种感受控制了,所以好像也还好。”
她直白的说,说完以后,又问:“你干嘛把香烟扔掉?”
她实在好奇,或者就是想从他嘴里听到点什么,比方说他是从什么时候关注她,然后发现她抽烟的。
她抽烟很隐秘的,连梁知夏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但他依然不语,给她处理伤口,药水擦在伤口上,林宛白顿时疼的五官都扭曲起来,蹭的一下站起来,想要缩回手。
可傅踽行握的特特别紧,根本就挣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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