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就是很害怕。”
“你怕他另有所图?”
她没有说话。
“但你们一开始结婚的时候,就应该有很多人告诉过你所有的可能性,对吧?”
她笑起来,耸耸肩,“我不想输。”
“但其实从开始你就已经输了。”
她依旧笑着,摇摇头,又喝了一口,喝的太着急,又呛到了。
陈繁起身,走到她旁边,拍她的背脊,他蹲下来,笑着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跟我回一趟家,我拿给你。”
林宛白皱眉,但还是跟着去了。
他的窝离这边很近,他驾着他的自行车,带着林宛白过去。
单身汉的家里通常都是凌乱不堪的,像陈繁这种忙到连回家睡觉的时间都不太有的奋斗青年,家里就更是惨不忍睹。
林宛白站在门口,脚尖点地,最后还是算了,就在门口站着吧。
陈繁进了房间,找了半天,才拿了个盒子出来。
一个小小的锦盒。
“什么啊?”
陈繁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带着兔子挂饰的黑色皮筋。
林宛白拿起来看了眼,然后看向陈繁,一脸问号。
“这个你也有吧?”
“啊?”
林宛白还真是不知道,这种头绳,在他们初高中的时候很常见,但当下问是不是她的,这就过去多久的事儿了,她早就忘了。
她拧了眉毛,“我不懂。”
“这是我初中时候,从傅踽行书桌里偷来的。”
“然后呢?”
“然后有一天我发现你头上有个一模一样的。”
“什么意思?”
陈繁啧了声,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女人啊?怎么这点敏锐度都没有,他买了个跟你一样的发圈,不是喜欢是什么?”
“可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林瑶跟我有一样的发圈啊。”
林宛白面无表情,冷冷看他一眼,“你好像在我伤口上撒盐了。”
陈繁一顿,吐了下舌头,“是么?哎呦,我没注意啊。”
林宛白一拳砸了过去,掐着他的脖子,用力晃,“你可真是要了命你!”
这么大一个乌龙,搞的两个人都笑了。
陈繁的屋子也坐不了人,林宛白给杨汝月打了电话,他就在小区门口陪她等。
并且认认真真的跟她说了几句,“你别灰心,我觉得傅踽行是喜欢你的,就那个头绳,我才是因为你。”
“你得了吧你,你现在最好是不要说话。”
她白他一眼,非常的不屑,“亏得你还保留那么多年,你这脑瓜子怎么长的。
所以你那么多年,是一直认定了,傅踽行偷偷喜欢我,是么?”
陈繁笑出了猪叫,点头,说:“是啊。
我直觉很准的,而且跟他做了那么多年同桌,反正我是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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