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叫人去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事情一出来我就让杨汝月去查了,我知道老巫婆的性子,这事儿她肯定能联想到你身上,所以我提前做了准备,她要真的诬陷到你的身上,我就能甩出证据让她哑口无言。”
她撇撇嘴,说:“我也没想到这件事能发展到这一步,总觉得不像是巧合那么简单。
傅延铭身边那个跟了他好多年的跟班消失了,我寻了好些人找他,怎么都找不到。”
“我觉得他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有他那跟班一半的功劳。
傅延铭身上的事儿,除了他自己,估计他那跟班最清楚。
不知道是他这跟班整他,还是被人挟持了,迫不得已抖出那么多料来。”
她看着他,认真的问:“你觉得呢?”
傅踽行摇摇头,“不清楚,他前些年在外头一直都肆意妄为,仗势欺人,得罪人不奇怪。
其实你不需要做这些事儿,清者自清,我没做过他们去调查也查不出什么。
但他们若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与我无关,就算证据确凿,他们也能有很多借口,坚定不移的认为这件事就是我在背后搞鬼。”
“当然,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想让我被他们冤枉,给他们借口来伤害我。
但我其实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因为我根本就不在乎。
他们越是如此,就越是心虚,这说明他们内心深处是知道对我做的那些事儿是错的,不然他们根本没有必要那么惧怕我。
我有什么?我只有你一个,除你之外,我还有什么本事能够去做那些事儿?”
“他们越是这样,我心里反倒是高兴的。”
林宛白哼了声,“高兴什么,都快打残废了。
你是不是忘了被人丢在垃圾场的滋味了?”
他笑了笑,十分坦然,“好了不说了,睡觉吧。”
这些滋味,自然是永生难忘的,也不会忘记。
在傅家的点点滴滴,他都牢记于心。
之后,他们在泗北住了三天,日日陪着老爷子看戏下棋,还带着他出去溜了一圈,给他做了几件新衣裳。
所幸,傅渺没有出来刷存在感,林宛白舒舒服服的过完这三天回了浦江。
家里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明天启程回家乡。
林钊威的老家在隆宁州,前几年他突发奇想,给家乡捐财捐物,将整个小镇都修葺了一遍,去年就彻底的完工了,那边的镇长发了视频和照片过来,还寄了个锦旗过来,表示感谢。
修建的过程,他还带动了那边的经济,又新修了学校,做了不少善事。
还给乡里的孤寡老人送了温暖。
镇上每个人嘴里对林钊威的评价,都是好,非常好,几乎没有负面。
这次回来,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本来就只是回一趟家,也没必要同他们说。
结果到了小镇门口,就看到他们拉着横幅,还有鼓乐队,不少人在那里跳舞欢迎,阵仗搞得挺大。
林钊威瞧着,并不高兴,“这是谁透的风?”
车速慢下来,最后停住。
镇长亲自过来给林钊威开门,林钊威下车,面上挂着得体的笑,与镇长寒暄几句后,就让这些人先散开。
林宛白瞧着,说;“做商人就该像外公这样,这样才有意义。”
傅踽行点头,“是啊。”
车子进了村镇,一路往里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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