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无力地捏了捏眉心:“爸爸为什么要醉驾逃逸?!
他是老师他难道还不清楚么?”
如果不是逃逸,兴许还能和受害人私底下协商解决,现在案件都上报到警察局了,真是无力回天。
宋真问:“那被撞的人他……?”
宋母说:“是个小伙子,腿部骨折,他说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要把你爸爸就地正法,呜呜呜。”
宋真捶了下墙:“爸爸真是糊涂。”
宋母说:“那你爸爸也是喝多了,他年纪又大,脑子不灵光。
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去追究你爸爸的过错了,你要想想办法把你爸爸救出来啊儿子。”
宋真扯过纸巾为母亲擦眼泪,他宽慰她:“妈你别急,我会想办法的。”
宋真是个教书匠,生活圈子小,安安分分地上课教书,认识的人也是同他一般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
已是凌晨,他翻着电话册,找出几个略在高位的人,硬着头皮给他们打电话,因为他爸爸的事不能再拖,等公安局定案就彻底翻不了身了。
他平时也没有和那些人多有联络,仅限于认识的层次,有的是真的手伸不了太长,有的是不想接这烂摊子。
宋真被一连婉拒了好几个电话,他又是心灰意冷又是焦头烂额,直痛恨着自己这般无用无能。
黎明很快来临,仿佛凌迟般绝望。
宋真四处碰壁一无所获,他急得嘴角都快起水泡。
早上又来了一个电话,是学校方的,说是他们收到了此消息,他们遗憾地表示宋父的举止已经不能再被为人师表,他已经丧失了作为人民教师应有的品质。
校方决定对宋父做出革职处理,并取消日后的教师退休金。
宋母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哭得更厉害了。
宋真也是愣愣地掉落了电话听筒,久久说不出话来。
宋真没头没脑地抓起外套往外跑,宋母没了主心骨,她抓住宋真:“你去干嘛?”
“我、我不知道,我出去找人,总要、总要再试试的。”
宋真语无伦次了。
此刻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宋真接过电话。
“喂,宋老师么?是我陆驿远,听说你家那边出了点事。”
宋真紧紧抓着手机:“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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