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吧,谨玫。”
“你喜欢他。”
谨玫一下子懵在原地,她没想到自己的心事原来已这么明显,可以轻易被看破,她索性承认了。
“我是喜欢他。”
“这个叫幸川的混蛋。”
这种毫不避讳的承认,倒教筱阳不知说什么了,谨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脸皮也厚了,或许她学到了几分幸川的真谛,这感觉真是舒爽。
唯唯诺诺,并不痛快。
“好,好。”
筱阳一扫先前的不正经,“那我和你说正经的,我给你说个小办法,至于好不好用,你去给他验证一下。”
“他不是你的导师,你的上司吗。”
筱阳给谨玫支招,“完成了某个阶段的工作,你就去和他汇报,和他说明进度。
并且在一定程度上,你要完完全全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问题,为他的前途着想。”
“就这样?”
谨玫疑问。
“是啊。”
筱阳说,“他们这种什么都不缺的人,一般人是很难很难渗透进去的,钱财名利,那都是身外之物了,他们缺乏的是一种,成就感。”
“成就感?”
“是啊。”
筱阳点点头,“你持续性地对他表达感谢,对他表达自己的进度,会让他感到你就是他的一件作品,一件艺术的象征。”
“这样的话,他再次为你付出,就不会感到厌烦,也不会感到是白费功夫。”
“噢——”
谨玫若有所思。
谨玫把筱阳的话记下了,可她没有时间实践,回到了办公室,她就被自己的工作淹没,根本找不到空闲,能与幸川进行交流。
复盘一番过去,她现她带给幸川的几乎都是麻烦。
想到这里,谨玫就无由感到泄气。
某个工作日的早晨,白祺坐在座位上,正喝着茶水,她见谨玫进来,便放下水杯,“干的怎么样呀,是不是还毫无头绪。”
谨玫知道白问的什么,见她一副幸灾乐祸样,偏不愿让她如愿。
她随便搭了两句话,便回到座位上。
吴莉听见白祺的话,似突然想起什么,“噢,谨玫,和你说个事情,这次考试,闫处已经话了,让幸处主持。”
一道晴天霹雳炸在头顶,想到那瘟神的脸,谨玫不由一阵心惊,她下意识反问,“真的?”
“幸处?”
程蕴偏过目光,她也觉得奇怪,“他从来没有涉猎过我们的业务,能行吗。”
“这也没办法,鹿处最近要出差,去氏海那边担任评委,为期得两个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