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浸透的T恤根本无法将胸前两抹樱红遮盖,纤瘦的腰身在透明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小巧挺立的乳房却被湿润的衣料勾勒出了形状。
再比如,半夜打电话给裴屿说做了噩梦,让他编故事哄自己睡觉。
他被吵醒的声音不同于平常那般清透,带着点困意,隔着电波听起来富有磁性。
裴屿说自己不懂讲故事。
孟昭让他现编一个。
“编什么?”
“编一个……公主与恶龙的故事吧。”
裴屿随口编了个:“从前有一位公主,因为半夜不睡觉被恶龙抓走吃掉了。”
孟昭反驳他:“公主可是主角,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恶龙吃掉。”
裴屿:“从前有一位公主,半夜不睡觉被恶龙抓走了,挣扎一番后被恶龙吃掉了。”
孟昭:“公主就一定要被吃掉吗?”
裴屿从善如流地改口:“从前有一位公主被恶龙抓走了,然后她把恶龙吃掉了。”
孟昭:“一定要吃来吃去的是吧,不能有别的结局吗?”
“大小姐。”
裴屿叹了口气,“我没什么文化,只能想到这种结局。”
孟昭被他那句“大小姐”
喊的耳朵一红,一时间忘了本意,支支吾吾半响后挂断了电话。
孟昭逐渐与裴屿熟络了起来,一切似乎都在正常的轨迹上行进着。
那夜讲完故事后孟昭似乎真发自内心把裴屿当成了哥哥。
裴屿觉得不对劲,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藏匿起来了,摸不透,只能兀自变得躁动不安。
那夜,孟昭压在了他身上,红着眼问他和孟槐到底是什么关系。
裴屿动弹不得,如实回答。
“亲生女儿丢在一旁不管不问,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养在身边,真是个好父亲。”
孟昭低声说着,指甲隔着衣服陷进了他胸膛。
裴屿不是迟钝的人,他知道孟昭为什么难过。
犹豫再叁后摸了摸她的头,安慰说:“他最爱的还是你。”
“那你算什么?”
孟昭反问:“爱我为什么还要收养你?”
“我只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
裴屿用孟槐的原话回答她。
孟昭盯着他,“是他养的狗,还是是厉家的狗?”
“有区别吗?”
“有。”
孟昭的手从衣摆探入,摸上沟壑分明的腹肌,
“厉家的狗,也是我的狗。”
“裴屿,你是我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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