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商贩们挨挨挤挤,为了储货位置和毡包好坏争执不休。
李旭陪着苏啜部的牧人们忙了小半夜,才把大伙都安顿了下去。
在帮商贩们摆放行囊时,他惊诧地发现,除了徐氏家族几个伙计带的是纸张外,几乎每个人的货物都以蜀锦为主。
而牧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茶叶、麻布等,供货者却是聊聊。
“唉!”
李旭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是自己和徐大眼两个去年卖蜀锦发财的先例导致了这次商贩们的一致行动。
只是如此一来,大伙必然会失望而归。
以他半年来对部落的了解,并不是每个牧人家都为女人买得起蜀锦。
阿思蓝、杜尔、陶阔脱丝等人自然不在乎几串银铃,但他们都是年轻一代中的俊杰或长老的亲戚,部落中数得着的富户。
对于大多数普通牧民而言,男人皮甲外的铜铃和女人手上的银链几乎是代代相传之物,那是他们儿子的聘礼或女儿的嫁妆,只有那么几件儿,不到万不得以,很少有人肯将家族的荣誉卖掉。
“附离大人是担心九哥么?我知道大人是个有情有义的君子。
老孙能交上你这么个朋友,也算他没白在这条道上走这么多年!”
一直尾巴般跟在李旭身边忙碌的王麻子听见了李旭长长的呼吸声,咧着嘴巴问道。
“是啊,九叔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连行商都分不开身?”
李旭点了点头,担心地问。
整个商队中,孙九几乎是唯一对他和徐大眼友善的长者。
在李旭的心里,早已把这个豪爽、大气而不失智慧的老者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唉,附离大人啊,您是个有远见的,知道今后要发生什么,所以才留在苏啜部过冬,给自家买的马匹也是没人看得上得驽马。
我们这些没眼力架的,当时还偷笑您迂!”
王麻子长叹一声,不着边际地说道。
“怎么了,难道是卖马赔了本么?九叔呢?他好像只买了两匹马啊,并且他当时出的价钱也不高?”
李旭停住脚步,焦急地问道。
跟王麻子说话太费劲,此人似乎从不知道重点在哪里,总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不是趁机挤对人,就是拼命拍马屁。
仿佛不这么做,就不足以证明他是真正的王麻子。
“要是赔了,还好说。
是让人给抢了啊,让官府给抢了!
附离大人啊,还是您聪明,整个商队,官府就没看上您家那两匹马。
剩下的,作价七百文官收,给的却不是钱,而是折成了陈谷子,让我们回乡去领。
附离大人啊,您说,这不是明着抢么?”
王麻子揉了揉眼睛,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老麻子,你又喝高了,满嘴说胡话了吧!”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断了王麻子的哭诉。
李旭皱着眉头转过身去,看见张三叔带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晃晃悠悠地向自己走来。
王麻子听到了张三的喝斥,立刻止住悲声,一边轻轻抽了自己两个嘴巴,一边自责道:“看小老儿这张臭嘴,看小老儿这张臭嘴,一喝了酒就没有把门儿的,一喝了酒就满嘴跑舌头!”
“行了,行了,麻子叔,您爱说什么说什么。
出了苏啜部,没人还记得您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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