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眼回头看了看,气喘吁吁地骂到。
他这是第三次换马,已经轮过无数遍的坐骑显然没有清晨刚刚休息过时那般精神,跨出的步子越来越小,步伐的频率也逐渐变慢。
“萧何没有这么多的马可以换,手里也没拿着绳子和刀!”
李旭大口喘息着,仿佛心和肺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两个人,四匹良驹,昨夜大伙的如意算盘打得精妙。
只是谁也没有考虑到,一旦阿史那家族发了怒,半个草原都要为之战栗。
身后的追兵显然不是一伙的,有的是突厥士兵,更多的却是普通牧人。
在他们眼里,得罪了阿史那家族,就等于是全体突厥人的仇敌。
而从东方的武列水到西方的土火罗,万里草原都是突厥人的天下。
身背后传来一声衰弱的马嘶,刚刚被徐大眼换下的桃花青身体晃了晃,委屈地停住了脚步。
一整天没吃过东西,又断断续续奔跑了三百多里,身为突厥贵族坐骑的它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
而身后的号角声像一种呼唤,招呼它停下来喝清水,吃豆子和鸡蛋。
此时两个不知道怜惜的主人还在没命地向黑暗和未知中狂奔,傻驴子才会继续跟着他们跑。
“没用的东西!”
徐大眼低声骂了一句。
话音刚落,另一匹被李旭换下来的踏雪烟云也脱离了队伍。
而徐大眼胯下的乌铁骓和李旭胯下的黑风则暴躁地嘶鸣着,试图停下来等待身后的伙伴。
“那些号角声有古怪!”
李旭迅速判断出了问题关键所在。
在家里驱使青花骡子时,他就习惯边吹口哨边添食喂水。
久而久之,青花骡子便形成了习惯,只要听见口哨声,立刻就会向牲口棚里边挤。
“阿史那却禺可真下本钱!”
徐大眼苦笑,使劲用弓弦向坐骑屁股后抽了几下。
乌铁骓吃痛不过,只得撒开四蹄继续逃命。
李旭心中不舍,却也不得不用腿使劲磕打黑风两肋,边磕,边唠唠叨叨地念道:“黑风,黑风,快跑,快跑。
明天早晨打只兔子,大腿和脊背都留给你!”
不知道是因为肋部被踢得痛还是因为听懂了主人的话,黑风抖擞精神,撒腿狂奔。
二人又奔出了三十多里,身后的犬吠和角鸣声终于小了些。
徐大眼和李旭缓缓放慢坐骑,借着星光彼此互视,却发现对方人和马都像刚从沼泽中滚过的,浑身上下都淌满了泥浆。
“照这样下去,不被捉住也得累死!”
徐大眼喘息着大笑,璀璨的星光从天上射下来,照亮他一口洁白的牙齿。
“俩韩信要被捉住了,却不知道突厥人有没有刘三儿的心胸!”
李旭望着徐大眼满是尘灰的脸,大笑。
自出塞以来,二人的关系由远而近,渐成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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