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冯的商人?”
朱翊深皱眉重复了一遍。
李怀恩点头道:“是的。
当初余姚县令还亲自为他接风洗尘,姚庆远就是在那场酒席上认识他的。
那人自称是京城人士,还认识不少达官显贵。
他不仅骗了姚家,还骗了当地许多富商。
这件事在余姚引起不小的影响,但后来不知被什么人给压制了。”
朱翊深下意识地想到,那位姓冯的商人,背后肯定是朝中的高官。
就如同上次卖名帖给落榜的试子一样,他们为了敛财,坑蒙拐骗无所不为,这吃相着实难看。
朱翊深从舆图前转过身来,淡淡道:“你让萧祐去查一查,他在锦衣卫里头有朋友,应该能查到线索。
查到之后告诉我,先不要声张。”
李怀恩领命出去。
到了晚上,朱翊深在留园处理完事情,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北院。
去北院的话,如果那丫头又要跟他同床,他恐怕要整夜睡不好。
况且出兵的事情,他还没有头绪,便想着今夜宿在留园。
他让李怀恩去北院告知了一声,脱了衣裳去净室里泡汤泉。
鞑靼出兵,必定会以蒙古骑兵为先锋,朝中熟悉他们打法的,只有他跟温嘉。
他在想是否有人可以替他去承担这份责任。
只要他不是手握兵权,与朱正熙或许还能相安无事。
可是想来想去,他都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
他泡了一会儿汤泉起来,刚在衣架上拿了中衣披上,就听到净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目光陡然一冷。
可这是留园的主屋,绝对没有人敢擅自进来,包括李怀恩。
他转过身,看到若澄站在那里,里面还穿着就寝时的中衣,外面披着一件披风,神色不霁。
他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你今夜为何不去北院?”
若澄说道,“我一直在等你。”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你先回去吧。”
朱翊深淡淡地回道,将头发从中衣里拿出来,又披上袍子。
这丫头也不知谁给的胆子,竟然敢闯到他沐浴的地方来。
“你是有事情要处理,还是根本不想看见我?”
若澄大声问道。
她在北院等了一天,知道他有事情要忙,不敢过来打扰。
可到了掌灯时分,留园忽然来人告诉她,朱翊深不过来了。
这可是他们新婚的第二日!
昨夜他要分床睡,今夜干脆不去她那儿了。
新婚夫妻,岂有分房的道理?
她心中觉得忿忿不平,也顾不上更衣,直接就跑过来找他。
可他神色淡淡的,好像根本不认为这是一件多严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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