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倒是给足他面子,亲自过来了,还送了一对玉如意。
朱翊深跟温嘉喝了一杯,温嘉是武将,倒也不拘泥于小节,跟同桌的几个部属聊得兴起,拉着朱翊深要一起拼酒。
朱翊深借口不胜酒力,走回堂屋里的主桌。
同桌的都是些德高望重的老臣和皇室宗亲,敬了几杯酒以后,便静悄悄的吃菜。
朱翊深脸上的神色很冷淡,旁人也不敢跟他搭话。
这样大喜的日子,皇帝没有任何表示,太子也没到场祝贺。
虽然人人都知道朱翊深如今失了势,可一场喜宴就能看出他的处境到底有多坏。
娶的王妃是个孤女,家里没有背景。
这要是搁在别的亲王身上,估计做个妾室都难。
等酒宴结束,陆续送走宾客,朱翊深正要返回北院,李怀恩领着宫里的一个太监到了他面前。
朱翊深认出他是东宫的太监,问道:“这么晚了,何事?”
那太监跪在地上:“王爷赎罪,太子本来要来贺您大喜,可是要出宫的时候,太子妃身体不适,把太子给拖住了。
太子只能命小的来送贺礼,再赔个不是。”
年前朱翊深就听说太子妃这一胎胎位不正,有些凶险,所以一直让宫里的太医拿药养着,因此也不以为意:“你替本王谢谢太子。”
那太监着人放下礼物就告辞了。
王府的下人正在前院打扫,朱翊深恍惚间记起年幼的时候过生辰,父皇在宫中为他摆宴,那时候满朝文武都来贺他,礼品堆得跟山一样高。
他依偎在母亲身边,虽然并没有把那些名贵的东西当回事,可那样喧闹的场面,那般众星拱月的感觉,跟现在冷冷清清的庭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算是前世大婚的时候,因为娶的是苏家女,场面也比现在热闹许多。
这一群趋炎附势的人,不过是看他如今没落,不愿给他脸面。
他自嘲地笑笑,他没有怨过父皇把皇位传给皇兄。
可皇兄一直视他如眼中钉,父皇要他守这江山的时候,就不曾想过他要如何自处吗?
一朝被捧上云端,一朝摔入泥泞,当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明白权势的意义。
说不在意,说不去争,可他生而不凡,曾站在人间的至高之处,俯瞰一切,这一生难道就真的甘愿如此下去?男人对于权势的欲望,就犹如生命之火,除非到死,否则很难熄灭。
李怀恩默默地举着灯笼给朱翊深照路。
他知道王爷有心事,大概是今日来参加喜宴的人实在太少了,硬生生地减了几分喜气。
京中的那些官员最会攀高踩底,看到王爷如今不得势,连表面上的工夫也懒得做。
王爷是堂堂亲王,今夜的事传出去,脸上必定无光,京里的人会更轻视他。
而宫里的那位,估计巴不得看到这样。
不知不觉,朱翊深走到了北院。
那里亮着暖融融的灯火,他的心里才有了点真实的感觉。
就像当年他远征归来,满身疲惫,看到母亲宫殿前的宫灯,便精神一震。
有个人在等他,这世上还有个人需要他。
若澄正坐在内室的暖炕上看书,早春的晚上还有些冷,窗户紧闭,案头点了两盏烛灯。
她在里衣外又披了件素底的大袖衫。
头发刚刚烘干,随意地挽成髻,插着一根兰花的玉簪。
她不时回头看看门,直到听见碧云喊了声:“王爷。”
若澄想象中,朱翊深应该会被灌很多酒,还让素云去备了醒酒汤。
听到他回来了,连忙下了暖炕去迎,却看他面色如常,和往日没什么不一样。
朱翊深看见她穿着就寝时的里衣,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浑身透着一股慵懒干净的气息,感觉喉咙有些干燥,顺势走进西次间,将外裳脱给李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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