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序道:“你也别多想了,该做的事你都做了。
至于鸿儿,只怕没有皇上的口谕,谁都没办法把他从北镇抚司带出来。”
“那我就去求皇上。”
若澄忽然开口道,牙齿都在打颤,“我去告诉皇上,平国公一家是冤枉的。
二哥,诏狱那种地方,没有人能扛得住的。
万一那些被审问的下人为了不受皮肉之苦,胡乱攀咬,无中生有,再加上幕后那人的策划,平国公叛国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那也等明日天亮再去……”
若澄摇头:“来不及了!
你没听郭百户说,今日连夜就要审理吗?我有皇上赐的进宫令牌,我们这就进宫见皇上。”
她其实能隐约感觉到朱正熙对她的特别,那道令牌可以随意出入宫廷,不是一般的命妇可以拥有的。
可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她要救沈如锦和鸿儿,要阻止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
她知道也许聪明的人会有别的办法解决,可她并不聪明,也没有时间可以再想了。
萧祐知道若澄的决定之后,本来是要劝的。
但刚才他也听到郭茂所说的话,隐隐有几分担心。
他自己也在北镇抚司呆过,知道诏狱是个什么地方,只会让人生不如死。
他已经派人连夜去往京郊大营给王爷送信,但愿王爷能尽快赶回来。
夜晚宫门前没有白日的喧嚣,只有兵卫来回巡逻。
素云拿了皇上赐的令牌,走到兵卫统领面前,恭敬地交给他。
那统领自然得过上头的吩咐,知道这令牌意味着什么,着人到内宫去禀报了。
他不禁暗道,这晋王妃最近怎么总挑这个时辰进宫?
若澄坐在马车上等待,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她其实还未完全想好怎么跟朱正熙说,朱正熙也未必会相信她所言,甚至有可能不会见她。
可什么都不做,就干巴巴地坐在府里等待的时间实在太难熬了。
只要想到锦衣卫的诏狱,就有一股寒意从她脚底涌上来。
人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确实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
这搁在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有胆子单独跑到皇帝面前去求情。
过了一会儿,两个小太监跑出来,恭敬地带若澄进宫。
萧祐不放心地叮嘱道:“属下就在这里等王妃回来。”
若澄冲他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气,大步往前走去。
朱正熙这个时辰还在乾清宫批阅奏折。
近来政务太过繁重,就算内阁帮忙分担了一些,但朱正熙还是要一一确认完毕。
晚上刘忠问他要去哪宫安置,他想了想,提不起任何兴趣,决定独自歇在乾清宫。
刘忠劝了几句。
皇上年纪也已经不小,为了江山稳固,子嗣是十分重要的。
可皇上的后宫本就没几个人,最近皇后与皇上冷战,原来东宫的那几个良媛良娣不是胆子太小,就是犯了错被禁足。
剩下一个如妃,也未得到皇上多少宠爱。
刘忠愁啊,觉得自己白头发都要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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