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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饶也无用,朱翊深发狠似地惩戒她,只想把她揉入身体里,省得她再胡思乱想。
他一向冷静自持,很少有失控的时候。
但与她交合之时,却全无理智,任由情潮将自己淹没。
若澄浑身都是汗,脸上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声音都哭得哽咽。
等一次结束,下身麻木,好像没有那么疼了,却还是觉得酸胀难受,毫无快意。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的幽幽月光透进来,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如同自己一样陷于情欲里的喘息。
她被压在他身下,两人身体赤诚地贴合着,心跳仿佛都在一处。
唯有此刻,才觉得和他成为一体。
“不舒服?”
朱翊深一边亲吻着她如珠的耳朵,一边问。
他刚才光顾着自己,她似乎没有从中得到愉悦。
但他攻伐时,好像找到她敏感的那处了,只是未及顶弄,便已到了极致。
若澄发觉他分开她的双腿,低头下去,惊叫一声,朱翊深却哑声道:“放松些。”
……
若澄从不知自己可以放出如此羞人的吟哦,身下泛滥成灾,快感如洪水猛兽一样给她前所未有的愉悦。
她失控抓了朱翊深的肩膀,身子不由地迎合向他,好想渴要得更多。
终于,她的琼浆玉液倾泻而出,整个人不停地颤抖。
朱翊深趁此,又入了她身,共赴巫山云雨。
此番与之前不同,因为足够湿润,所以还算顺畅。
若澄浑身酥软,觉得骨头都不是自己的。
她又觉得难为情,头埋在他的怀里。
而他的胸怀滚烫,同样是汗涔涔的。
朱翊深看她羞得抱住自己不放,不禁失笑。
“这次可舒服?”
他亲吻着她汗湿的头发,轻柔说道。
他的一只手全被那香甜的汁液侵染,索性将她抱坐起来,擦了手,再为她拭去双腿间的大片湿腻。
他从不放下身段做此事,但为她破例也无妨。
炕上的褥子已经湿透,若澄埋首于他颈肩,任由他搬弄。
她刚刚叫得那么大声,院子里的人都应该听见了,明日如何见人?
“你可曾如此对待过别人?”
她小声问道。
朱翊深亲吻她的嘴唇,坚定地说道:“不曾。
你是我唯一的妻,我今生也不会再纳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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