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姚庆远不方便知道,让这个姑娘听一听也好,省得以后变成她母亲这个德行。
朱翊深站定,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毫不客气道:“关上门。”
余氏老实照办,唯唯诺诺地走到朱翊深的身后,还没开口,朱翊深斥道:“跪下!”
余氏吓得立刻“噗通”
一声跪在了地上。
朱翊深这才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谁准你用我晋王府的名声在外生事?若澄自小养在我母亲身边,是我跟我母亲一手带大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别说若澄认不认你这门亲还两说,就算她认,也轮不到你这个卑贱的东西来利用她!”
“妾身,妾身刚才一时性急,说错了话,还请王爷恕罪!”
余氏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说道。
朱翊深微微眯起眼睛:“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用计骗了姚庆远,让他误以为你对他有救命之恩,这些年对你多加忍让,爱护有加。
你信不信,我只消一句话,就能让他知道当年真正救他的姑娘,已经被你害死了?”
余氏抬头望着朱翊深,惊讶地张大嘴巴,一下子扑抱住他的腿:“王爷,王爷我一时糊涂,求求您,求求您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告诉我家老爷真相。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这个家了呀!”
“拿开你的脏手,滚一边去!”
朱翊深喝道,姚氏连忙松开手,老老实实地滚到了墙角呆着。
她不停地哀求,哭哭啼啼地说道:“王爷您就算借妾身十个胆子,妾身也不敢利用王府,利用王妃。
只是妾身刚才见那叶明修上门,以为他是炫耀自己的身份来了,一时情急,一时情急才搬出王府,想要吓一吓他。
妾身,妾身再也不敢了!
王爷放过妾身吧!”
屏风后面的姚心惠惊得捂住了嘴巴。
她老是听阿爹说,当年娘亲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就算娘亲有时候发脾气,使性子,阿爹一直都退让包容。
可她没有想到,娘亲居然撒了这么个弥天大谎!
她也顾不得许多,从屏风后面冲了出来,跪在朱翊深的面前:“王爷,我娘亲她不是故意的。
求求您看在王妃和阿爹的份上,饶过她这一次吧?小女给您磕头了。”
朱翊深看到姚心惠真的一下下坚实地磕在地面上,冷冷地看向余氏:“我生来就是个亲缘单薄的人,六亲不认。
所以别拿亲情和孝道那种东西来跟我和若澄套近乎,你最好记住今日说的话,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说完,他拂袖离去,只丢下母女两个人在屋里。
余氏吓得六神无主,瘫软在地面上。
姚心惠爬过去,扶起她:“娘亲,娘亲您没事吧?”
余氏抓着她的手道:“惠儿,你听到的事,可千万不能告诉你爹啊,否则我们这个家就完了。”
姚心惠知道事态严重,但余氏毕竟是她的亲娘,便点了点头,声线还有几丝颤抖:“刚刚那个人,真的好可怕,我都吓死了……她就是表妹的夫君吗?”
雷霆万钧之势,叫人忍不住心生臣服之意,原来这就是帝王家的男人,天生自带气势。
姚心惠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也是打从心里敬服。
不知被这样强大的男人疼爱和保护,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余氏点了点头,怕在姚庆远面前露出破绽,扶着姚心惠起来,重新坐在椅子上,整理仪容。
她的手还在抖,刚才真的怕晋王一怒之下就杀了她。
那她可就真的完了。
姚庆远正焦急地在铺子里走来走去,不时地往屋里张望。
若澄安慰道:“舅舅,您放心,王……夫君他不会把舅母怎么样的。”
虽然他刚才的模样确实有点吓人,其实别说是他了,就连她看到舅母撕碎银票扔在叶明修身上,也觉得她做得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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