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庆远大为惊诧。
他一直以为若澄就是养在深闺里的娇花,没经历过风吹雨打。
刚才她在众人面前说的一番话已经让他刮目相看,没想到陈玉林幕后之人居然是她!
她还这么小,那些书画鉴定的本事,她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若澄看到姚庆远满脸疑问,凑到他面前低声道:“舅舅,这件事还是瞒着舅母和表姐比较好。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改日我再跟你细说。
今日之事无论是否为方家刻意为之,姚家裱纸所用的宋白笺算是传扬出去了,以后他们应该不敢再用假画来讹诈。
等方家这边查出那两幅画的下落,应该也会有所表示,你不用再担心了。”
姚庆远频频点头,前段日子,陈玉林提醒他收画重裱,要记得做记号,他便拥祖传的宋白笺做裱纸,今日才躲过了一劫。
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外甥女思虑周全,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更不像他印象中的那样柔弱。
他心中的确有很多疑惑,但也知道此处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没再追问。
若澄微笑,拍了拍姚庆远的手臂,叫人安顿好他们,就跟沈如锦一道入席了。
开席之后,沈如锦独自坐在那儿喝茶,不跟若澄说话。
若澄叫了她好几声,她才放下茶杯说道:“好你个小丫头,那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儿学的?从前在女学,一到书画课,你就昏昏欲睡,我以为你根本没兴趣。
看来你是很早就下过功夫了?你故意藏拙,竟连我都瞒着?”
“姐姐别生气,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过我的本事跟姐姐比,实在还差得远呢。”
若澄讨好道。
沈如锦斜了她一眼:“你少来。
你说的那些,父亲在十五岁的时候才教给我,恐怕连我父亲都不知道,姚家有一种裱纸叫宋白笺。
你肯定受过什么高人的指点。”
若澄知道瞒不过沈如锦。
今日沈如锦一直站在她身边,给她支持,让她彻底放下了心里最后的那道防线。
她们同宗同支,血脉相连,这世上最亲之人也不过如此了。
“改日我去平国公府,再慢慢说给你听,好吗?你就别生我气了。”
若澄恳求道。
沈如锦也不是真的要为难她,用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就放过此事了。
寿宴的菜品精致繁多,相好的女眷一边吃菜一边闲聊。
有个姑娘说道:“刚才听晋王妃说书画装裱的事情头头是道,让我们几个都开了眼界,不知师从何处?好像您以前在苏家女学呆过,只是没有学完?”
她这话颇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如今晋王没有实权,还被皇上狠狠地踩压,自身难保。
大凡有点身份的人家,都不看好晋王府,自然也不怎么把若澄这个晋王妃放在眼里。
“我未学完,是因为要嫁人。
女学有规定,女子嫁人以后要在家相夫教子,不可再抛头露面。”
若澄不疾不徐地说道,“你问女学的事情,是否也想进女学?”
那姑娘笑容一僵,不好意思讲自己没考上的事情。
苏见微忽然开口说道:“若我没记错,当初晋王妃也不是自己考进去的,而是祖父特许入学的。
这世间并不是谁都能像晋王妃一样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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