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若澄出去以后,朱翊深才接着说道:“臣请交回京卫的指挥权,离开京城。”
殿内霎时非常安静。
朱正熙愕然,紧张地抓着朱翊深的肩膀:“九叔何出此言?可是对朕或者朝中的大臣有何不满之处?若有,尽管说出来,朕一定会尽力解决。
朕所以没有即刻封赏,是因为……”
“皇上。”
朱翊深平静地说道,“臣必须要离开。”
“九叔……”
朱正熙无助地望着他。
他虽然对朱翊深有过猜忌,但患难与共的真情战胜了帝王的疑心。
他跟朱翊深血脉相连,在国家危亡的时刻,朝中大臣在吵嚷着要他自保南迁,而只有这个亲叔叔,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和京城百姓的前面。
朝臣都有自己的考量,自己的立场,最在乎的是利益。
而九叔则完全不考虑自己的立场,义无反顾地保护他跟这个国家。
朱正熙心中的感激和钦佩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他昨夜辗转反侧,想的最多的是以后怎么对九叔更好,却没想到九叔今日便进宫来请辞。
“是我这个皇帝做的不够,让九叔失望了?”
他小心问道。
朱翊深尽量温和地说道:“皇上,您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帝王,而臣这一战,基本消灭了北方的威胁。
臣相信,无论是平国公,温都督还是朝堂上的那些后起之秀,先帝留下的老臣,都能够很好地辅佐您。
您已经不需要臣了。”
朱正熙嘴唇微微颤抖,忽然一下子抱住朱翊深:“九叔,你别走!
谁说我不需要你!
父皇不在了,在我心中,你就是最亲近,最疼爱我的人。
以前是我不对,我一直觉得你会威胁到皇位,但我以后绝不会那么想了。
我改,我一定达到你的要求……”
他像个孩子一样哽咽。
朱翊深抬手,拍了怕他的背。
“正熙,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皇位,也没怪过你有那些想法。
我知道做这个皇帝有多不容易,是我自私地把朱家的江山都推到了你的肩上。”
朱正熙原本还强忍着泪水,可听了朱翊深这番话,竟然哭出声来。
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虑,胆战心惊还有种种不能为外人道的情绪,一直小心掩埋在心底,渴望有人能懂。
朱翊深任他哭着,继续说道:“开平卫大捷,对国家而言是件好事,但对你来说却未必。
民心和朝臣难免有偏向,而知道当年旧事的大臣或许会再做文章。
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作为皇帝,有太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己,很多事也无法控制。
只有我离开,你的皇位才能巩固,国家才能安定。
我希望,在你心里我永远九叔,而不是敌人。”
“九叔,对不起……”
朱正熙泣不成声,头靠在朱翊深的肩膀上,脸上分不清是鼻涕还是泪水。
他心里纵然不舍,竭力想将九叔留下,但他也隐约知道九叔去意已定。
朱翊深轻拍他的手臂:“不用难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此次开平卫大捷,前方战士之所以能够死守,是知道你这个帝王没有抛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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