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浑身的酸疼告诉她,昨夜他们确实是圆房了。
她愣神片刻,朱翊深已经把人叫进来了。
素云和碧云低着头,不敢四处乱看。
这留园的内室,除了李怀恩,还没有旁人进来过,她们也是第一次来。
若澄扶着碧云起来,身下还有些酸疼,但她努力走得很平稳,绕到屏风那边换衣服。
她的脖颈和胸前留下一片痕迹,看得碧云面红耳赤的,几乎可以想见昨夜有多激烈。
若澄换好了衣服,走到床前对朱翊深说:“王爷,我先回北院了。”
“不留在这里用早膳?”
朱翊深坐在床边,一边套靴子一边问她。
“不,不了。”
若澄现在哪里敢看他,只想快点从这里逃走。
朱翊深扬了扬嘴角,说道:“去吧。”
若澄如蒙大赦,行了礼,扶着素云和碧云赶紧离开了。
用早膳的时候,李怀恩发现王爷今日的心情很好,嘴角一直有笑意,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正想说两句话,忽然有人在外面禀报:“王爷,宫里来人了。”
第63章
来的人是东宫的太监,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请晋王进宫,说有要事相商。”
朱翊深问道:“你可知是何要事?”
太监摇了摇头:“殿下没有说,只是急招王爷进宫。”
“我知道了,换身衣服就进宫,你先回去复命吧。”
朱翊深放下筷子说道。
李怀恩见那太监走了才说:“王爷,您才吃了几口。
再用一点吧?”
朱翊深擦了嘴起身:“没时间再吃。
更衣吧。”
他心中不安的种子从收到呼和鲁的来信时便埋下了,朱正熙此刻叫他进宫,想必跟鞑靼的异动有关。
几天之前,鞑靼在会同馆的使臣忽然连夜撤走,而后在朝中为官的鞑靼人,或多或少都离开了京城。
鞑靼为外族,本来也不可能担任重要的职务,所以他们离开,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
还有就是会试在即,文武百官大都在关注此事,也无暇他顾。
朱翊深换好衣服,从内室走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瓷瓶。
他将瓷瓶交给刘怀恩,叮嘱道:“送到北院去,告诉素云早晚各涂一次。”
李怀恩接过瓷瓶,下意识地问道:“这瓷瓶是作何用的?王妃身子不舒服?”
“涂抹用的。”
朱翊深迅速地说了一句,便负手出去了。
李怀恩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多嘴。
他随手招了个丫鬟过来,命她拿去北院,自己则追朱翊深去了。
若澄回到北院,却没什么胃口用早膳,又躺回了床上。
她身下酸疼,一闭上眼睛,几乎都是昨晚的一幕幕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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