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他明白父皇没有留下遗诏的苦心。
父皇在临终之时,应当万分纠结,彼时他虽然是众星拱月的晋王,但是没有兵权,将皇位传给他,可能只会造成了兵灾战祸,犹如他前生夺了朱正熙的皇位时一样。
再小的动乱,给国家和百姓造成的伤害,都不是小的创伤。
那时京城血流成河,哀鸿遍野,收那件事牵连的多达数千人,而为了镇压朝臣,每日都要有人被斩首。
那股浓重的血腥味,至今还会入他梦中,使他不得安眠。
他其实也不怕死,但他也无法将王府上下一大群人都抛下。
尤其是若澄,他已经负过她一生,不能再负她这一世。
“我不做皇帝,但我可以达到你所愿。
你想在皇兄死之后,与那人出宫,而且也不愿让你兄长知道?”
朱翊深问道。
昭妃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能经受住皇位的诱惑,缓慢而凝重地点了点头:“如果太子登基,我以太妃的身份被困在宫中,一辈子都会失去自由。
甚至可能会如你母亲一样,被要求为皇帝殉葬。
你若不做皇帝,就无法救我。”
“我会达成你所愿。
但我要皇兄的命。”
朱翊深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皇后和宁妃妇人之仁,皇兄不会那么容易退位。
你在内宫行事方便,又引荐了一个道人给皇上,恰当的时机可以让皇帝暴毙,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告诉我。
你只要做得神鬼不知,新皇登基之后,我会有办法将你送出宫。
只是你腹中的孩子,不能在宫里生下来。”
昭妃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人有种让她信服的力量。
虽然这与她的初衷并不一样。
她觉得只有帮他登基,才有可能守住彼此的秘密。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可你真的不做皇帝?这皇位本来就是你的。”
“你也说了,父皇根本没有留下遗诏。
因此皇位有能者居之。
太子应该会是个明君。”
朱翊深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做过皇帝,知道那滋味并不好受。
尤其不是名正言顺得来的皇位。
他之所以要端和帝的命,是因为对方一直逼他,想要他死。
朱翊深和昭妃出了院子,在门口短暂告别,昭妃便上了马车离去。
朱翊深则独自走出巷子。
陈玉林从角落里出来,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他刚才正好在街边买早点,看见朱翊深跟一个戴着风帽的女人在一起,那女人看不清样子,只觉得有些丰腴,似乎是怀孕了。
这王爷莫非还在京城养了外室?他受了王妃的大恩,可不能这样坐视不管。
他咬着烧饼匆匆忙忙地回家,与绣云商量:“我是不是应该去王府告诉王妃?那女子的月份看起来都不小了。
你怀孕的时候,也是那个样子的。”
绣云也觉得事态严重,对陈玉林说道:“别着急,你先去王府探探王妃的口风,若王爷一直瞒着王妃,我们把这件事说出去,不是害了他们夫妻?而且你怎么确定那孩子就是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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