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的确有些充血,可能今日没办法再承受他的昂藏。
他不禁伸手抚摸着还在淌着露水的花瓣,若澄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耳朵都红得滴血了。
这个人,真是让她又羞又臊,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她有时孤枕难眠,梦里也常梦到跟他亲热交合的画面,醒来后身下往往一片湿腻,更加思念他。
以前她从来不会做那么香艳的梦,但是跟他圆房之后,心态也发生了变化。
时时刻刻都想跟他在一起,与他做那些事。
尽管他真的太大了。
过了会儿,朱翊深手指都沾染了她的蜜汁,才起身去拿药为她涂在身下。
等他涂好药,为了防止他再乱动,若澄迅速地穿上裤子和裙子,坐了起来。
她钗鬓凌乱,眼眸像染了春水一样,妩媚动人。
她这模样,男人当真都无法抗拒。
朱翊深扬起嘴角:“慌什么,今日不碰你就是。”
若澄抱着他的手臂,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是还疼。
我,我们半年都没有……你得给我几日适应。
而且你,你那里……”
她脸涨得通红,说不出来。
因为她看到他身下那个地方好像凸起来了。
朱翊深拉着她的手按在那滚烫硬挺的巨物上,含着她娇小的耳珠说道:“你不让我吃,又不愿跟别的女人分享我,那这里的问题怎么解决?”
若澄吓了一跳,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按着,不能动。
她仰起头看他,目光中透着几分委屈,还有几分迷茫:“你,很难受吗?”
朱翊深当真爱极了她这副懵懂清纯的模样,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犹如白纸,完全要靠他来引导。
他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吻她一边说道:“你试着摸摸它,我就好受些了。”
若澄半信半疑,手被他抓着,只能按照他想要的方式抚摸那个东西。
可它不但没消停,反而越发滚烫起来。
她看到朱翊深的眼眸渐渐变得黑沉,犹如看不见底的深渊一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原来只是隔着裤子,后来他让她的手伸进去,直接碰触。
若澄实在太害羞了,可看到他享受的模样,又不想破坏他的兴致,硬着头皮继续。
最后他强忍着冲进她身体的冲动,在外面释放了出来。
若澄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手和身上被弄脏的裙子,朱翊深便帮她解了裙子,抱她到净室去了。
留园这里的净室,引得是活汤泉,跟若澄那里时时要烧热水不一样。
若澄先下了池子,还没适应水温,趴在岩石壁上。
朱翊深也入了水,却是气定神闲地靠在那里,一只手搂着她,然后闭目养神:“这水可以通筋解乏,美容养颜,你往后多来泡泡也好。”
若澄才不会听他的话。
在留园这里泡汤泉,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她靠在他的肩上问道:“皇上近来沉迷于求仙问药,不会再为难你了吧?”
朱翊深睁开眼睛看着她,说道:“你怎知他为难我?”
若澄的心漏跳了一拍,他太聪明,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便低头说道:“你昨日进宫,明明立了功,却什么赏赐都没有。
我只是觉得皇上太防着你了,一点都不像亲兄弟。”
朱翊深拍了拍她的头:“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分寸,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