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喜俯身听他说完之后,直起身子说道:“近日,锦衣卫暗访之下,在京中查到顺安王朱载厚的行踪。
顺安王的封地远在岭南,无诏不得入京,否则视同谋反。
现在,平国公和李大人已经封锁京城,捉拿顺安王归案。
几位都是朝中重臣,对此有何高见?”
殿上安静了片刻,李士济不确定地问道:“你们确定顺安王在京中?三王之乱后,他被贬出京城,这些年再无消息,怎么会突然在京城出现?”
徐邝看了朱翊深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李阁老有所不知,这顺安王当真是狡猾。
当年三王之乱,唯有他侥幸活下来,还保留了爵位。
到了岭南之后,又与各地的商帮建立了很好的关系,这些年过得可一点不比当年在京中时差。
只不过派去监视他的人,统统都让他以酒色金银收买,朝廷一直都不知道。
那京中的碎玉轩就是他名下的产业,用以打探消息,此外还不知道多少。”
在场的人有些知道碎玉轩原本是先皇的私邸,可知道碎玉轩如今的主人是顺安王的,却只有朱翊深一个,因此各个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他们几乎人人都去过碎玉轩,有些是公事,有些是寻乐,忽然之间跟曾经的大反贼扯上关系,不禁人人自危。
只有朱翊深面不改色,平静地看着地上的鎏金博山炉。
统道年间的三王之乱,曾一度震惊天下。
但这件事的内幕知道的人却少之又少,相干人等几乎被杀光,所以民间怎么传的人都有,流传比较多的一个说法是:统道皇帝的堂弟汾阳王和顺安王,联合从鞑靼归顺的归义王,意图在统道皇帝去祭祀的时候发动兵变,夺取皇位。
然而有人告密,统道皇帝提前知晓,将他们一网打尽。
汾阳王和归义王被判斩首,可顺安王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还保留了爵位。
只不过被统道皇帝贬出京城,并命他无旨不得再入京,否则视同谋反。
这么多年过去,朝堂上的人早就忘记了这档子陈年旧事,没想到顺安王突然出现在京城。
难道他是听说皇帝病危,来京城寻找下手的机会,再谋当年未完成之事?
若如此,为了京城的安全,应当尽早将他捉拿归案。
端和帝的目光落在朱翊深平静的脸上,听到顺安王的事,他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像与他全然无关一样。
端和帝最受不了他这种胸有成竹,将世间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神韵太像父皇了。
他看向刘德喜,刘德喜俯身听他说话,然后转述道:“晋王,皇上问您,这些年是否都与顺安王有联系?”
众人的目光一下都落在朱翊深的身上。
徐邝对朱翊深说道:“听说上次昭妃娘娘的猫就是你从福建商帮的人手里买来的。
京城距离福建路途遥远,你怎么会跟当地的商帮如此熟悉?应该是顺安王介绍的吧?”
朱翊深没想到徐邝既然连商帮的事情都查出来了,看来是下了一番功夫。
对方说的如此肯定,手中必然已经有证据。
朱翊深上前两步,看着端和帝说道:“商帮的人的确是皇叔介绍给臣弟认识的。
但是臣弟只是问商帮的人买了猫,这应该不违反先帝旨意吧?何况顺安王人是否在京城目前尚且无法下定论。”
李青山笑道:“王爷与一个反贼来往,竟然还振振有词?想必王爷早就知道顺安王来了京城,还知道他藏身于何处吧?让锦衣卫搜查一下晋王府,应该能搜到证据。”
苏濂皱眉说道:“李大人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晋王藏匿顺安王?若没有,让锦衣卫搜查亲王府邸,不是一件小事。
当年三王之乱,先帝已经判定顺安王乃是无辜被牵连,否则也不会留他一条性命。
之所以不再让顺安王回京,是出于当时政治形势的考量,请你不要再一口一个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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