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想重新开始,也得先将那笔钱讨回来。
可现在毫无头绪,也想着在京城探探行情,所以才暂时留下来。
公公放心,我们不会去打扰王妃的。”
李怀恩看到这个姚庆远还算个明事理的人,不知怎么找了那么个妻子,便将银票放在他手里:“王爷本意也是要帮你们,这钱你先拿着吧。
至于姓冯的那位商人,待我回去问问,看能否帮你们探得消息。”
“多谢公公了,但这钱我实在不能收。”
姚庆远推拒。
李怀恩摇头道:“王爷叫我拿来,就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刚才是被你夫人气着了,说的气话。
眼下这光景,多点钱傍身也总是好的。
你还打算继续做字画生意?”
姚庆远点了点头:“听说京中有天南地北的客商,都好附庸风雅。
琉璃厂一带的生意日渐红火。
我家中几代经营字画,有些薄底,又有这方面的经验。
偏偏内人在余姚时得罪了县令,我们实在待不下去了……”
他苦笑道。
李怀恩叹了一声,与姚庆远告辞,返回了王府。
留园之中,朱翊深正站在舆图前,凝视着地图上的卫所标志。
前生差不多这个时候,鞑靼忽然向边境发难,倾兵力十万。
他们的不臣之心,也从上次瓦剌使臣团来京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瓦剌使臣团离京之后,呼和鲁承诺会帮忙暗中盯着鞑靼的动向,刚刚传来消息,鞑靼果然有了异动。
他们可能会联合奴儿干都司的朵颜三卫,发动南下的战争。
虽然现在还没有纠结兵力,但春天的放牧一结束,可能立刻就会发难。
眼下温嘉和徐邝都在沿海抵御倭寇,国中暂无可用之人。
前世,便是朱翊深披挂上阵。
可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成亲。
这场仗需持续一年半载,等他回来之后,手中有了部分的兵权,朝中没有人再轻视他。
而后又继续在川陕一带平乱,在军中的威望日隆,甚至能够与徐邝和温嘉平分秋色。
所以他这个功高震主的王爷,很自然地遭到了未来皇帝的猜忌。
他不知道今生是否会走同样的路。
按理说今生与朱正熙的关系已经大大不同,应该不会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可是帝王家的无情,他亲身经历过,任何事不到最后,都说不准。
幸好没有端和帝相迫,他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他甚至可以推脱掉这次领兵之事。
因他刚刚成亲,正是新婚燕尔之时,抛下娇妻出外一年半载,着实有些残忍。
但他也承诺过父皇会保江山,这江山靠朱家的子孙世代相守,无数将士流血流汗,才有了今日的版图,绝不能再被侵蚀掉一分一寸。
他肩上的责任,重如泰山。
只是不知要如何向她开口。
李怀恩走到他身后,说道:“王爷,我已经去见过王妃的舅父和舅母了。
据他们所说,在余姚的时候,被一个姓冯的商人骗去了不少积蓄,这次进京主要是来找他的。
我已经把五百两留给姚庆远,他答应我不会来找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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