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熙不禁有些动摇,连外人都这么相信舅父,他为何就认定舅父有罪?也许是偏见,也许是登基之后两人积怨已深。
他固然想给平国公府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皇权不可侵犯。
可若是真的冤枉了舅父,他将来或许会后悔。
想到这里,朱正熙叫来几个太监,让他们分头去找奏折了。
等太监们把奏折找出来,朱正熙又把上次从那个细作身上搜出来的信摆在桌面上:“你看吧。”
若澄翻开奏折,对比两者,全神贯注地看起来。
汉字的书写跟蒙语有很大的区别,如果同是汉字,要找到破绽就容易很多。
那幕.后之人已经认识到这一点,故意写的蒙语,不得不说很聪明。
太监们不敢发出声音,陆续退出去。
朱正熙一边喝茶,一边看向若澄,心中琢磨,难怪上次密报的事情,她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原以为是巧合,没想到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清溪公子。
他忽然生了强烈的掠夺之心,他是皇帝,为何这个女人就不能是他的?
可这个念头刚刚一冒,就被他掐灭了。
他甚至可以想象,如果他抢了九叔的女人,满朝文武必不会坐视,口诛笔伐自然不会少,甚至会给各地的藩王和乱民以借口,说他无德,说他色令智昏,败坏伦常。
那么到时候不需要外敌,光是这些国内的麻烦,便足够让他坐不稳皇位。
就算这些风浪都能熬过去,九叔也不会放过他。
九叔如今在军中的威望,不比温嘉和徐邝两人低。
龙虎相争,只会两败俱伤。
比起一份喜欢,比起一个女人,江山和责任显然更加重要,朱正熙还没昏聩到那种地步。
他苦笑着饮了口茶,也不知她还要给他多少惊喜。
……
清冷夜空,只有一轮皎洁的月盘高挂。
京郊大营之中,火把星星点点,完成了白日的操练,士兵们都各自回自己的营房休息。
朱翊深回到自己帐中,脱下铠甲,挂了起来。
他坐在椅子上,仰头靠着椅背,心中还在记挂京中之事。
若徐邝跟他正面交锋,他不介意斗个你死我活,就像上辈子跟叶明修一样。
可现在徐邝现远在奴儿干都司,却有人千方百计地要置他于死地,不知是何目的。
朱翊深忽然想起了当年的三王之乱,也是有人非要置三王于死地,酿成了一桩能够震动国史的奇冤。
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真相,因为父皇说,知道两个堂弟是清白的,却无法更改他们的命运。
最后汾阳王和归义王只能用死,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当时朱翊深还无法体会父皇的用心,直到他自己做了皇帝,才明白很多时候,只能权衡利弊,来选择最小的牺牲。
他并非要救徐邝,只是不想让操纵这一切的人得逞。
“王爷!”
军中的教头在外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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