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也十分有趣,虽然擅长临摹,但作品的数量非常少,几乎隔一段时间才会有一两幅拿出来,自然是被疯抢。
别的模仿者到了后面,为多赚钱,几乎都失去了字本身的气韵,导致不再受人追捧。
只有清溪的作品是越写越好,到最后都有了几分大家的风范。
所以他有几分欣赏此人的才气和心性,觉得是不流于世俗的隐士。
若有机会,他当真想要见一见此人,看看是何方高人。
“而且小的发现,这个清溪公子的押字,竟然跟王爷的笔迹有几分神似。”
李怀恩说道,手指着最后的署名,“您看这个撇,这个点和这个横沟,几乎跟王爷写字的习惯一模一样。
王爷是不是认识这个人?”
朱翊深也对此疑惑了很久,但他的笔迹,很少有人能够接触到,应该只是巧合。
很多时候模仿同样的名家,就会有很相似的笔法。
这时,李怀恩看向朱翊深身后,说道:“姑娘来了!”
朱翊深回头,若澄拿着新做好的袜子,走到他面前,低着头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我上回看到你的袜子旧了,便跟着素云学做了一双新的,你一会儿试试看,合不合脚。”
那袜子用的是上好的杭绸,针脚比那个荷包显然进步多了。
只不过鞋袜这样的贴身之物,一般都是妻子做给丈夫的,若澄有点不好意思。
可她早晚都是要嫁给他的,这些贴身之物以后都得她来做。
她现在丝毫没有再去想,他身边会有别的女人。
朱翊深伸手接过,低声道谢。
然后把手中的卷轴交给李怀恩,李怀恩一个没接住,那卷轴便在地上滚开。
若澄看到卷轴中的内容,吓了一跳:“王爷怎么也收了这个人的字?”
朱翊深道:“这是太子送给我的。”
哦,原来不是他自己买的,而是别人送的,若澄还有点小失望。
又听朱翊深说:“但我甚是喜欢,近来常拿出来品鉴。
就我所知,当世仿唐宋名家,无人能出其右。”
他真的不常夸人,大概眼高于顶,鲜少有能看上的人。
所以那些夸奖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特别有分量。
若澄低着头,踢着脚尖:“也没有王爷说的那么好吧?”
朱翊深以为说到她的痛处了。
从小到大,她在书法方面下的功夫最多,就算到了现在,朱翊深也让她每日都练几张字帖,可是那字写得中规中矩,毫无特色。
朱翊深倒是对她没什么要求,她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不是太辛苦就好。
“王爷常说字如其人,那此人如何呢?”
若澄试探着问道。
朱翊深想了想说:“心性高洁,不流于俗,应是个清雅之人。
若有机会,我倒很想结交。”
若澄低头轻笑,笨蛋哥哥,此人就站在你面前呢。
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作品会风靡整个京城,陈玉林跟她说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不知为何,那些人用高价买她的作品,都没有他说这几句夸奖时的满足和骄傲。
毕竟他是她半个老师呢。
朱翊深看若澄桃红满面,好像在夸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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