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邝大声道。
朱翊深扭头看他,忽然笑了一下,伸手抓住徐邝的衣襟,直接将他提到面前:“徐邝,这招不是你跟皇兄教的吗?父皇驾崩的时候,你们里应外合,控制京城,不就是为了夺下皇位?当时你们怕过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了?你们以为旁人都是傻子,不知那登基的遗诏是假的?时势罢了。
当初我认,现在你也得认!”
说完,他狠狠甩开手,徐邝踉跄两步,他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邝跌坐回椅子上,双手撑着扶手上:“他知道,他竟然什么都知道……怎么会?不可能的。”
徐孟舟刚才听朱翊深所言,虽然不清楚内情,但隐约听到了什么假的遗诏,十分吃惊:“父亲,刚才晋王说的可是真的?皇上的皇位真是夺来的?”
徐邝没办法回答他,反而觉得头疼欲裂,以手扶额。
沈如锦站在门边,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心中震荡不已。
这个男人是天生的王者,杀伐决断,毫不手软。
要说唯一的弱点,大概就是她那个傻妹妹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假遗诏的事情,却一直隐忍,等待时机。
没有若澄的话,她肯定不会放弃他。
现在只能善加利用跟若澄的关系,千万不能与之交恶。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预感,那个不久前她买通从前乾清宫的太监所知道的命格,会变成真的。
沈如锦又往里面看了一眼,徐孟舟正叫下人去请大夫,徐邝往日的威风已经一扫而空。
她叹了一声,朱翊深有句话说的没有错,成败兴衰,都是时势罢了。
……
等朱正熙醒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苏见微和三个阁老跪在他面前请罪,他拿着那道圣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心中明白,父皇昏聩,朝政混乱,加上九叔的事情就是一根导火索,终于将所有人的不满都点爆。
可他心里又产生了些许后怕,枕边之人,老师,重臣,竟然全都在算计他。
苏濂跪地道:“老臣自知罪孽深重,做出如此犯上之举,实乃罪不可恕。
今日之事也需有人出来给个交代,故老臣愿一力承当。”
说着,他将官帽取下,郑重地放在地上,“愿新皇念在老臣年迈,历经三朝,问罪老臣一人便好,放过其它无辜的人。”
“苏大人!”
李士济和杨勉同时叫道。
苏濂抬手,以头磕地,静等朱正熙说话。
苏见微连忙说道:“祖父一片忠君爱国之心,今日所为全是逼不得已。
您想想看,为何所有的朝臣,后妃乃至锦衣卫都在明里暗里地帮忙?父皇他不得人心啊。
人心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就算没有祖父下这个决断,父皇也将不久于朝。”
朱正熙看向她:“你可知你在说的人,是我的父皇?”
苏见微低头:“臣妾失言。
臣妾只是觉得,事已至此,再追究谁的责任又有什么意义?您不是一直想救晋王吗?现在紫禁城乃是天下,都是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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