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的骑兵十分灵活,且作战力极强,在这个气候和地形条件都有利于他们的情况下,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距离上一次进攻还不到半日,很多将士尚未恢复力气,又要再进行一场殊死搏斗,败局几乎已定。
他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手中握紧锦囊。
纵然对不起她,不能完成承诺,但此时他作为臣子,作为汉人,绝不能后退。
青山埋忠骨,马革裹尸还。
若有来生,他再还她。
平原上忽然刮过一阵劲风,犹剩些许光亮的天边悠悠地飘过来一些东西。
起初形如大雁,谁也没在意。
飘近了之后,又发现是很大的纸鸢,通体为黑色,行进速度其实非常地快。
那纸鸢越聚越多,越飞越低,连城墙下面的瓦剌骑兵,都好奇地抬头张望,一时忘记了进攻。
朱翊深的目视极好,看到纸鸢底下有人趴在横木上,身量非常小,一身玄衣,天色又暗,所以很难看出来。
他心里头有个猜想飞快闪过,抬手阻止火枪营的枪手:“且等等看。”
那纸鸢飞向瓦剌的骑兵阵,一头砸进他们的列阵里头。
接着马儿嘶鸣阵阵,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那团巨大而又密实的阵型被撕裂了,强行分成几块。
朱翊深只能听到一些瓦剌人的嘶喊:“什么东西在我脚下!”
“啊!”
“蛇!
是蛇!”
“不是蛇,是人!
但速度太快了,我根本看不清!”
“救命!”
城墙上的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跟瓦剌的骑兵一样,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但瓦剌号称所向披靡的骑兵却接连从马上栽落,没入那纸鸢的巨大双翼下,再无声息。
“王爷,快看!”
身边的一个将士指着下方说道。
有的瓦剌骑兵因为惧怕已经开始向外狂奔,原本在中间的昂达连连下令,都无法阻止惊慌逃散的人群。
左中右三军前锋分别奔马去昂达面前告急,伤亡暂时无法估计,但骑兵斗志全失,劝他赶紧撤兵。
昂达抬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开平卫城门,想着今日功亏一篑,到底是含恨不甘。
可骑兵已经无力再战,朱翊深到底用了什么东西,竟这般厉害?
还未等他下令撤退,后方瓦剌军营的方向忽然火光冲天,照得几里之外的战场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浪。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个瓦剌士兵还未到他面前,已经从马上跌下来:“可汗,我们的军营被偷袭了!
阿古拉,小的看见是阿古拉可汗!”
“不可能,阿古拉被我囚禁在瓦剌的王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昂达斩钉截铁地说道。
“真的!
还有呼和鲁王子,图兰雅公主,他们带着瓦剌的六部军队杀过来了!”
后方喊杀声震天,前方骑兵伤亡未知,昂达此刻腹背受敌。
他知道今日恐难全身而退,欲去囚车上将徐邝一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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