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嫂点了点头。
寒风凛冽当中,两个妇女窝在墙边无人这从茅厕里传出来淡淡的臭味儿,默默的等待着。
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女知青的门锁处传来动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钱老婆子和钱大嫂都眼前一亮。
微微探出头去,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适应了黑暗的她们,很快就认出了摸黑出来上茅厕的人,是知青点的齐知青。
一阵寒风吹来,钱大嫂冷的打了个哆嗦。
她有些受不住了。
钱大嫂都受不住了,钱老婆子就更不用说了。
钱老婆子不停的打着哆嗦,感觉自己的鼻涕都快冻出来了,用手抹了抹鼻子……
好吧,她的鼻涕是真的冻出来了。
将一手黏糊糊的液体抹在了墙壁上,钱老婆子等着齐知青回到了屋内才说:“这么空等着不行,我们还是进屋……”
钱大嫂:……为什么刚才不说?
刚才她们两人完全可以趁着齐知青上茅厕的功夫摸进屋子里去。
钱老婆子:我也是才刚想起来这个计划。
两人已经冻了大半天了,就这么回去又不甘心。
就想着再等一会儿。
等了不知道多少分钟,钱老婆子的双脚就有些没知觉了,女知青屋的大门才又被打开了。
这次出来的人个头比钱大嫂还高,显然也不是她们要找的苏竹。
趁着这位知青进了茅厕,两人赶忙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