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清躲进他颈窝,眸中闪过一丝心虚,没敢让他瞧见。
范彦行轻笑,“小财迷多好啊,我也喜欢。”
纵使知道他肯定不是在说她,梁清清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收敛好情绪,在他喉结上轻咬一口:“哼,你才是小财迷。”
耳边传来“嘶”
的一声,他搂着她的力道加重,手掌不轻不重地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嗓音沉哑:“安分些。”
她先是为范彦行打她屁股而感到羞恼,随后像是回忆起什么,用余光往下方某处瞄了一眼,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你……”
你了半天,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范彦行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往日都算得上清心寡欲,直到遇到她以后,就像是打开了某个不知名的开关,愈向年轻人该有的“血气方刚”
四个字靠齐。
深吸一口气,故意冲她凶巴巴咬牙道:“男人的喉结那是随便能咬的吗?”
谁知道她居然丝毫不怕,反而还一脸认真地问道:“那哪儿能咬?”
范彦行无语片刻,抿了下唇线,倏然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声音含糊不清地回答:“这儿。”
他还没挪开,唇瓣上就传来一
阵轻微刺痛。
嘶,她还真敢咬。
“你说能咬的。”
梁清清咬完,便倒打一耙,将范彦行接下来的话堵得干干净净,但幸好这人一向是懂得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道理,转瞬就主动亲了好几口他的唇瓣,笑眯眯道:“我可没有用力哦。”
“我知道。”
范彦行哪儿还有半分脾气,揉了揉她的头顶,随后才念念不舍地松开了搂着她的手,“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去参加大会了。”
梁清清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进了厨房。
“东西我收下了,你要是有用钱的地方就问我拿。”
梁清清一边走着,一边大大方方地晃了晃手中的木盒子,说完,还故作为难地挠了挠额角:“哎,谁让我是你女朋友,就暂时替你保管着吧。”
“辛苦了,女朋友。”
范彦行目光炙热,十分纵容。
自己说还不觉得羞臊,但从范彦行嘴里听到女朋友三个字,梁清清脸都被臊红了,尽力把那股热气压下去后,深吸一口气,真心实意地道谢:“之前是家里人给我的底气不去上工,现在是你给我的底气,谢谢。”
范彦行勾唇:“因为以后我也是你的家里人。”
“油嘴滑舌,想得美。”
梁清清心里那点儿感动和伤感顿时烟消云散,瞪了范彦行一眼后,就回房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把木盒子藏了进去,两人才赶紧往村口赶去。
以后都不用上工,梁清清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一路上都蹦蹦跳跳,但脑海中却在思索该找一个什么样的正当理由才能不去上工呢?总不能跟家里人说,她以后靠对象养着了?
很快,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现成理由就送上了门。
等两人掐着时间赶到村口的时候,小广场上已经挤满了人,每家每户都拖家带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单独出现,像是抓到什么把柄一样,连忙跟旁边的人交头接耳起来,时不时还瞟他们一眼,动作毫无顾忌,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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