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梦前明明想得是沈家老宅,怎么会变成这样?
阮软有点傻眼了,那丹药不会拿错了吧?偏偏小系统今天跑出去了。
“唔~”
一声呓语,仿佛是从树冠上传来。
阮软绕着树干前行几步后,看到几片层叠的布料从茂密的树叶间垂落下来。
她干脆飞身而上,在树干上稳住身形后才看清,原来是有人躺在这里。
一身月白色对襟广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蓝紫色的丝线绣着缠枝花纹样,腰间一条同色软玉带,上挂着玲珑腰佩,一条长腿肆意支起。
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垂在半空中,还挂着个酒葫芦,袖口的布料翻飞,正正好遮住了脸。
阮软方才上来的动静不小,这人却无一丝反应。
她俯下身轻轻掀开衣料,墨发被金冠高挽,眉宇间润色完美,正阖着眼眸睡得酣然。
这张脸像沈景知,却又多了些清冷谪仙的飘渺气息。
阮软暗送了一口气,这个梦境丝毫不符合她的预,但是还好人是对的。
她也不着急下一步动作,难得能梦回到这里,她惬意的坐在树干上,晃悠着双腿。
树叶飘落、流水击石、脆鸟轻鸣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是独属于大自然的治愈系白噪音。
她正闭着双眸,放空自己之时突然被扑倒了,
“唔,喝……”
男人醉眼迷离,大手钳着腰,还要往她嘴里灌酒。
阮软紧绷了一瞬就将灵力收了回去。
来都来了,美色当前,总不能浪费她一颗丹药吧。
酒香中带着花果的甜,她一时贪心,仰头多喝了几口。
男人拿葫芦的手陡然一颤,看向她时,那墨玉般深邃的眼眸中盛着强烈而复杂的情感,慢吞吞的呢喃着:“你来了,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阮软被他这副一碰就碎的模样勾得心痒痒,忍不住将手贴上男人的脸庞,顺着耳根与下颌线轻抚,“你摸摸看就知道了。”
听到此,男人偏了偏头,似乎思考一番后觉得可行。
迟疑的伸出手后被阮软握住,直接放到了腰上。
“你动一下……”
嗯?
她等了许久都没得到反应,这男人是个闷葫芦?
阮软失了耐心,一个灵巧的翻身就将人压在身下,手指翻飞的扒着他的衣服。
男人羞得面颊带粉,眸含春水,双手却紧紧抱着作乱的人。
此刻胸膛大开,肌肤温热坚硬,一双柔荑似圈似点的跳跃其上。
衣服的形制过于繁琐,阮软带上灵力想要撕碎它,却见男人挣扎着起身,强忍着羞意将衣服一件件全都解开后,又乖乖的原地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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